要气炸了,满脸怒狠的哼了一声,也不叫门了,回到村里就跟刘氏说云朵勾引男人,红杏出墙给聂大郎戴了绿帽子,他都看到那个男人从私房菜出来。
话进了刘氏的耳朵,再从她嘴里说出来,立马就变味儿了。成了云朵开私房菜就为了和男人私会,大白天的就在铺子里跟男人私通,聂大郎是个软蛋,管不住云朵,要把云朵休了!
村里多数人都不相信,山根嫂子几个大骂刘氏心黑恶毒,故意败坏云朵的名声,“他们是开铺子做生意的!天天去的都是吃饭的人!你这个贱人眼里,去吃饭的男子都和云朵私会去了?!你嘴上抹狗屎了,说话那么歹毒!”
“云朵是和大郎一块的!出面的人都是聂大郎!云朵最多也就做做菜!你这个恶毒的婆娘,嘴下不留德,不怕天打雷劈了你!?”
“就是!这不要脸的婆娘已经被休了,还死皮赖脸的待在村里,才是真的下贱不要脸呢!被休了的女人还跟聂二贵睡,你才不检点不要脸呢!”
刘氏回嘴就骂,“聂二贵是我男人!我跟他睡咋了?咋了?!我跟他睡是天经地义的!你们这些贱人别能,聂二贵他不敢休了我,你们男人有钱了,找了小的,早晚把你们赶去猪圈!”
“不要脸的臭娘们!十里八村都知道你已经被休了!你现在就是个寡妇!还死乞白赖在这陪男人谁,你才是下贱的贱骚货!”
“人家跟你没仇没怨张嘴就败坏人家的名声,你没有闺女你有儿子!你有儿媳妇!你这个熊德行,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能是个好东西?!呸!”
村里的人听了两场杨氏的骂架,再遇到骂战,眼疾嘴快的人都学会骂人了。
刘氏恼恨的跳着跟村里的几个婆子媳妇儿骂,说云朵收了男人送的珠宝首饰,早陪人家睡了。
山根嫂子几个要撕烂她的嘴,扑上去要打她。
刘氏吆唤着跑回了家,高声叫骂着,“那个骚货小贱人早陪男人睡了!多少珠宝首饰给她送去,多少人都见她收了!你们得了她的好处帮她说话,等她跟男人跑的时候,你们自己打脸去吧!”
云朵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是跟男人跑,当初她自己就能挣钱,完全可以给聂大郎几个钱,然后出去找个‘更好的男人’。聂大郎虽然身子不好,他那么用功念书,现在都是举人老爷了,要是再高中,就能当官了。又对云朵那么好,她也不可能会对不起聂大郎的!
聂二郎听了只是冷冷的笑,“聂引病了那么多年,怕是根本就不能人道。她之前就攀上庞仁还搞哥哥妹妹那一套。现在又跟别的男人,聂引就算想管,他财力能力都比不上别人。那个小贱人空虚寂寞,有个英俊又富贵的男人,她巴不得贴上去呢!”
“原来那个小骚逼早就给那病秧子戴了绿帽子了!”刘氏叫唤,“我就说他才念几天书,还天才,是个念书的料子,怕是那个小贱人陪那庞仁睡了多少回,人家才帮他弄了个功名,那病秧子他自己甘愿当个绿毛龟!”
柳氏一听说,就和聂三贵出头,指责刘氏和聂二郎乱说话败坏云朵的名声。他们对于占不上清园的便宜,心怀怨恨,故意诽谤。
“诬害人,诽谤人可是要坐牢判刑的!你们再敢乱说,等大郎和云朵回来,你们别怪都是一架人,不顾忌你们的脸面!你们也别不承认,村里的我们可都是证人!我们可都听见你们说了啥话了!”柳氏说着,就叫人问,“谁会写字的,把他们诬害诽谤的话都记住了!等回头交给官府!”
刘氏一听,顿时大怒,噼里啪啦就把柳氏骂了一顿,骂她舔云朵的脚丫子,也和云朵一样想勾引男人,“……只是你这个贱骚样没有哪个男人看上你!还有你那个下贱骚浪的娘家侄女,脱光衣裳送上门人家都不要!现在也没找到人家的吧!一窝子里出了个啥样的人,那底下的人就有木有的学!”
柳氏冷笑,“我们家倒是没有出过偷东西的盗贼!”
刘氏和她大骂了一架。
柳氏虽然平常温温柔柔,在村里从没跟人骂过架,跟刘氏对上,不用喊不用骂,她只狠狠踩刘氏痛脚。大儿子扒了人家衣裳才娶到媳妇儿。二儿子又是个招鬼上身的,还是个贼,连寡妇都不愿意嫁给他。她自己大年初一偷上供的银子,偷吃东西,好吃懒做,根本配不上聂二贵,被休了还不要脸的硬赖在聂家。
刘氏气坏了,蹦着骂柳氏生不出儿子,“……生一窝子赔钱货!以后都是被男人操的小贱货!”
柳氏目光阴冷的盯着她,心里真的恨起来。
聂三贵虽然也不喜欢闺女,但毕竟是他亲闺女,刘氏这样骂,顿时激怒了他,怒喊着要打刘氏。
那边有人把二房的大门给锁上了。
刘氏没来得及跑回家,被聂三贵抓着在心窝肚子上捣了好几拳,都下了狠劲儿。刘氏惨叫着打死人了,躺在低声装死不起来,喊着要把聂三贵送官,要跟三房要赔偿。
村里的人围了一圈,没有一个给她说话的,倒是有人好心提醒聂三贵,“别真把她打死了,不值得!回头有事儿的成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