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要想天不知,除非己莫为!
此话一点不假,虽然刚刚这个宫城的宫主宫无敌变了声的说话,但还是逃不出丑正义的眼,丑正义也是听到最后才知道此人乃是宫无敌,知这宫无敌变声说话,必是不想暴露身份,丑正义自知这道理,也就在众人面前没有点破宫无敌的身份,装作不知,道。
“这位大侠说的极是,想我中原武林,人杰地灵、英雄辈出,岂是那胡人可以来随意妄为的?当时,我便明白这个道理,管它什么大唐江山,犯我中原者,若来必诛!”
“丑掌门说得好,犯我中原者,若来必诛!”
武士群中有一人用洪亮而雄厚的声音喊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双子门”的葛洪臣,这人二十出头,也是个青年才俊,细高的个头,雄姿郎朗……
“对!”
“对!”
众人义愤填膺,交头接耳的言语着……
“只可惜,当年我不得年岁,倘若不然,定会只身杀贼!”宫无敌感慨道。
“这大侠说的极是,那时,在此的各位,十有八九,都还年幼,动不得刀剑……此事虽过了十五年,然而十五年后的今天,丑某见大家依旧满怀义愤,可想而知,十五年前,我等二十二位各门各派的掌门是何等的杀贼心切!”
“我若要是在当年,必定要手刃此贼!”寒子岱凛然道。
“对,寒贤侄说的不错,此贼乃大恶,人人都想亲手诛之,我等二十二人焉能不想手刃此贼?人人都如此想,于是,反反复复的抽签,抽了不下二十多次,总有人不服……大家依旧吵闹不休,一直吵到天亮,还是未决定出,到底是哪十个人去,看着天微微的发亮了,牧庄主吹灭了蜡烛,转身喝道,够了,都住口,牧庄主说完,大家便不再争吵,整个房间安静的有些可怕……我离牧庄主稍近,在昏暗中,能看清牧庄主的脸,那张硬朗而坚毅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苦涩,接着,便听牧庄主说道,我深知大家都想去,谁都不愿留下,既然抽签都不能算数的话,这时,牧庄主又闭口不言了!”
寒子岱、吕博云等人听得十分的入神,都盯着丑正义,希望从丑正义的口中得知下文,大家屏气凝神,静静等待丑正义开口……
丑正义继续道。
“牧庄主随即转过身,背对着大家,我想他心中一定十分痛苦,只听他说道,既然抽签不算数,那么,就比武决定吧!”
寒子岱打断道。
“丑掌门,比武若是点到即止,输了的,又不服,又要重新比试,这样一来,必定跟抽签一样,反反复复的比试,又有何意思呢?”
寒子岱快人快语,脱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寒贤侄,果真是心思缜密!比武若是点到即止,其实跟抽签一样,输了就吵闹,反反复复最终也是耗费时间,所以,牧庄主一晚上未说一句话,必定是在想办法,当牧庄主说出此话时,早已是考虑得十分细致的,紧接着,牧庄主说道,比武定去留,胜者去,输者死,这样就不再有争吵,不再有不服的人!”丑正义悲痛的说道。
众人一听,纷纷沉默了,个个阴沉着脸……
“的确,比武定去留,胜者去,输者死,没有反复的抽签,没人反复的争吵,去的也都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死的也是技不如人,即使抽到去的签,没有三两下本事,去也是送死!”宫无敌感慨道。
“是啊,那叛军的大营,十万守卫,戒备是很等的森严,武功稍有逊色,不要说近安禄山的身,就是连面都瞧不见,便早已死在千军的万刀之下,何况,眼看时间所剩无几,如果安禄山到了荥阳,刺杀就比较棘手了!”丑正义道。
“当安禄山返回到荥阳后,必定全城戒备,那时就是进城都不易,何谈刺杀此贼!”宫无敌补充道。
众人一听,纷纷觉得有道理……
“对!”
“对!”
“等此贼回了荥阳,再杀他谈何容易……”
“不能,绝不能让此贼回到荥阳,要是老子在,绝对去宰了他。”吕博云怒道。
“吕贤弟当时应该二十多岁吧!”丑正义问吕博云道。
吕博云虽是个粗汉,但还是能听出丑正义这话中有话的,丑正义的隐含意思是,你吕博云当时也二十多,怎么就没如今这般杀贼心切,大义凛然呢?
吕博云有些尴尬,立即张嘴结舌的狡辩道。
“老子……当时……老子当时武功低微……虽知道……此事,也都是事后听人说的,要是此事放在现在,老子必定活剥了安禄山这个狗贼!”
“吕掌门为人大家哪个不知,事前怂包,事后英雄!”
武士群中有人大声嘲笑吕博云道。
吕博云一听,气急败坏,欲要动手。
“哪个鸟人说的,出来,有胆子出来,让老子瞧瞧你!”
武士群中有一人款款而出,这人三十出头,未戴蓑笠,黑布包裹着头脑,只露出一对招子来,只见这人自报家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