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历史的尘埃,我们或许会以一种惊奇的目光审视我们的过去,我们不禁想问,现在与古代到底何者“先进”何者“落后”?这个问题在有些人看来或许连讨论都不用讨论,为什么呢?我们生活在迅速发展的二十一世纪,出行有地铁公交火车飞机,甚至可以不出家门,就可以凭着“美团”过活,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前所未有的网络世界当中,我们无论从哪里来看,都会比古代更先进。
可是我们想没想到,当我们穿梭于各种旅游胜地之时,我们是否还会心存敬畏,是否还是那个身怀济世安民的之志的中国人,这样下去,我们走出国外,我们是否还可以挺直腰板地说:“我是中国人,我们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史,和我们同时代产生的文明如今早已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可我们中国昂首阔步的走入了二十一世纪”。
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是,中国存在的意义在于文化的存在,如果文化不复存在,那结果可想而知,或许我们引以为傲的“五千年文明”,或许就会就此中断。
而我们看到这里,又想到古代那些盛世之时,所以我们不禁迷惑了,到底是古代先进,还是现代先进?
而这些问题的答案,或许当我们走入中国古代最后一个盛世------康乾盛世时,我们或许就会找到答案。
清朝,一个令很多人难以忘怀的朝代,注定会因为他的双重人格,被历史铭记。
而其中最难以忘怀的可能就是康熙二十三年了,当我们把历史定格在这一年的十一月十八日SD曲阜孔庙东路的诗礼堂,我们就会看到一位脸上满含着敬畏,身上穿着青色夹棉袍子,上面穿着天蓝色绒毛褂子的中年男子,此时正端端正正的站在长桌面前热情激扬以一种非常浑厚的声音讲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举目望去,堂内这位是贤达云集、尊贵非常,正中坐着当今陛下爱新觉罗氏.玄烨,身穿便服鹰白色袍,石青色褂,左翼立着大学士明珠、王熙、吏部尚书伊桑阿、礼部尚书介山、工部尚书萨穆哈、内阁学士庥尔阁、席尔达、翰林院掌院学士常书、孙在丰、内阁侍读学士徐廷玺、翰林院掌院学士朱冯泰、太仆寺少卿杨舒、鸿胪寺少卿西安、光禄寺少卿胡升国、吏科掌印给事中费杨古,SX道御史喇古、SD巡抚都御史张鹏格。右翼站着袭封衍圣公孔毓圻,翰林院五经博士孔毓廷、颜懋衡、曾贞豫、孟贞仁、仲秉贞、原任五经博士孔毓瑛、口北道合事孔兴洪、曲阜县世职知县孔兴认、四氏学学录孔尚祝、尼山书院学录孔毓玺、洙泗书院学录孔贞爝等,皆用心聆听。
从诗礼堂远远望去,还可以看到在外面站着一些年龄不等的少年,大的也不过是二十岁上下,小的也在十六岁上下,这是孔孟颜曾仲五先贤的后人,蒙圣上恩赐在门外听讲,那些后人目不转睛的望着,还不时的惦着脚,好像怕听不见,只是那眼光似乎望向的不是那讲经人,好像是讲经人背后的皇帝。
这也难怪,那些少年本没有什么义务,要像他们的先祖一样,求学甚笃。而且平常之时,谁会有幸见到当今的陛下,如果不仔细看看,还不知何年何月,才可再见龙颜?
其中一位看着比他们稍微高一点年龄稍大体态有点健硕的少年似乎亦听不下去,便了然无趣的往最后面看去,当看到最后的那位少年时,顿时来了兴趣,向他抛去一个充满善意且温和的眼神,抛了一个又一个,但那少年竟没有任何表示,心中不禁暗道:“孔岩,你小子等着,等完事以后,嘿嘿。”
名叫孔岩的少年依然没有任何表示,就像老和尚坐禅一样,一动也不动,只有耳朵有时候会动一动,好像很安静的样子,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似乎在认真的听讲着。
从辰时进讲,巳时就已结束,后皇帝欣喜不已,当即御笔写下“万世师表”四字,令大学士王熙宣谕衍圣公孔毓圻等说:“至圣之道,与日月并明,与天地同运,万世帝王咸所师法,下逮公卿士庶,罔不率由。尔等远承圣泽,世守家传,务期型仁讲义,履中蹈和,存忠恕以立心,敦孝悌以修行,斯须弗去,以奉先训,以称朕怀。尔其祗遵毋替。”
话音落,衍圣公率五世子孙叩头谢恩。
当即陛下言及欲遍览圣迹之意,于是康熙在孔毓圻等恭陪下,再次来到大成殿,瞻仰孔子圣像,观览祭祀礼器,孔岩诸人皆在末尾跟随,孔岩所见,皆赞叹不已。
途中,衍圣公与康熙走在前列,似乎在低语写什么,还不时往孔岩方向看去,只听得衍圣公说:“此子不过二十岁年纪,已经名列秀才......”
不久五氏后裔便被带着出了孔庙,在孔庙中大家显得都很拘束,但出了孔庙一个接一个的都活泛起来,其中一位少年更是叫嚷着要去爬山,那说的简直是天花乱坠,就好像不去这个山就白来世上走一遭是的,什么山上恍如仙境还有仙女跳舞奏乐,说的有鼻子有眼,听的那帮的人顿时都想去了,忽然那人回过头来对着孔岩说道:“孔岩,你去吗?”
孔岩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一句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