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堵死。”慕靖指着另一处险隘,手指缓慢落下。
陈南皱了皱眉:“殿下,现在做这些布防,会不会太早了些?”
“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早些准备,也好让人放松戒备,本王才能出其不意令人措手不及。”
“殿下,这些时日,林小姐已经在暗中帮您游说林尚书曾经的旧部,您看那些人我们要不要用?”
“暂时先放着不用,毕竟林尚书对本王有猜忌,我怕这些人到时候会全部听命于林尚书。若要万全之策,本王也在想,到底该不该这么做。毕竟他是凝萱的亲生父亲,本王还是担心,万一凝萱知道,肯定会记恨本王。”
“殿下如果想做这个决定,大可交给属下去办。万一林小姐知道,属下会说是自己私自做主的决定。”
“暂时还是别动林尚书,先看看再说。”慕靖松口气,继而问:“对了,虞国公府这些时日情况如何?”
“虞国公府看起来倒是很平静,不过虞小姐今日似是从外面回去,而且还受了重伤,也不知是何人所为。”
“受了重伤?”慕靖微低着头,忽觉心中一阵发闷,“本王也该去看看她了。”
将书案上所有东西收放好,慕靖站起身,抬步往外走去。
陈南立刻命人备了马车,慕靖悠悠然上了马车后,朝虞国公府行去。
虞国公听苏霄说虞悠已经回到虞国公府后,也很快赶了回去,刚一进府门,管家一脸焦急迎上前道:“国公,大小姐已经回来,可是受了重伤,看起来很严重。”
“我已经都知道了。”虞国公大步往后园走去,一心急着去看虞悠。
在房中躺好,虞悠歪着头看向外面透进来的微黄光亮,心口是撕扯的疼痛。上一世,她和慕靖的孩子,慕靖狠心端了堕胎药给她,说是为了大局,不能被孩子牵累。这一世,她没有重蹈覆辙,爱的人是慕渊,本以为可以保住自己的孩子,可换来的竟是更为残忍的结果。
她已经没有放过杜萦的理由,哪怕杜萦害她的原因是对慕渊冠冕堂皇的爱。
碧玉满目忧虑的守在房中看着虞悠一直默默落泪,可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不敢问出口,试探着问:“小姐,您能不能告诉奴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虞悠微闭上眼,一句话也不答。
张小河停在门口,抱着剑撇了撇嘴替虞悠撒谎,“换你受这么重的伤,你疼不疼啊?虞小姐哭一下很正常嘛!”
碧玉斜睨张小河:“就你说的有理,成了吧!”
虞悠淡声道:“碧玉,你出去吧!我想好好休息。”
碧玉垂着头“哦”了一声,转身正准备出去,虞国公已经赶到房门出,忧虑唤了一声:“悠儿。”
虞悠抬起袖摆擦了擦眼泪,眼中漾出一抹笑意看向虞国公,“爹,你回来了。”
虞国公走近前望着她苍白的脸,皱眉急躁低问:“你怎么会伤成这样?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手?”
虞悠眼神从容淡然:“是不是无论是谁下的手,爹都会帮女儿报这个仇?”
“当然,既然有人敢对你下手,为父定当禀明皇上,让皇上做主,为你讨回个公道。”虞国公看着她苍白的脸,顿感心疼不已。
虞悠凄然一笑:“恐怕下手之人的势力,就连皇上也不敢轻易去动。”
“你的意思,难道是……”虞国公心头猛地一震。
虞悠接口道:“既然爹心里有数,就不要说出口,眼下还不是时候。或许,机会很快就来,到时候,爹就听悠儿一言,或许可以将他们在朝中的势力连根拔除。”
虞国公蹙了蹙眉,意识到这其中定有什么复杂的因果,狐疑问道:“悠儿,为父有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对你下手?”
虞悠别过头,淡声道:“或许因为我和奕王的关系,也或许是因为爹手中的军兵之权,或许……都有。”
虞国公叹息一声,轻拍了她的手道:“那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虞悠颔首的同时,管家跑来通报:“国公,奕王殿下来看大小姐了。”
虞国公转头看去,慕靖已到了门口处,张小河立刻跳上房顶,虎视眈眈盯着慕靖的一举一动。
虞国公俯首施礼:“奕王殿下。”
慕靖眉宇间凝着忧虑之色,走至虞国公面前将他扶着之后,赶忙转身走至虞悠身侧坐下,急切询问:“悠儿,你告诉我,是什么人把你伤成这样的?”
虞悠唇角扯出一丝笑意:“倘若动手之人有足够的能力与殿下抗衡呢?”
“你的意思是……”
“殿下,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口的好,与谁都没有好处。我既然愿意隐瞒,自然是为了息事宁人。”虞悠叹口气,眼中重又覆上哀伤之色。
慕靖眉宇间尽是冷色:“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伤你之人。”
“奕王殿下,但愿你说的,也能兑现给悠儿。”
虞国公神色凝重盯着慕靖。虞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