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寒露睁大双眼，他手有些微微发抖，他不相信。
“是真的...”春分的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望着寒露道：“我也希望这是假的...可是...这些是我们几个亲眼所见。”
“为什么？！”寒露轻声问道，他的脸上笑意早已消失不见。
“清明...清明刚下山的时候。她遇到了唐门的前任庄主唐邺...清明她之所以会被师父带到山庄里，是因为当时清明的亲人被抓的抓，被杀的杀...清明的身上是背着血海深仇的。
这些年你也看到了，清明在山庄除了习武就看书。之前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清明会这样。可是你想啊，清明她曾经是有过亲人的，她和我不一样啊。她曾经拥有过亲人。”春分的泪慢慢风吹干，他的眼眶里不断的涌出更多的泪。
“后来清明去了唐门，她一直都在寻找自己亲人的下落。而立春下山之后也一直陪在清明左右。后来...后来唐邺爱上了清明。他娶了林月之后，林月大病，他还要娶清明。”春分说道。
“那为什么最后清明和立春......”寒露说不出口那个“死”字。
大暑突然笑了起来，眼泪流下来滴进她的碗里：“唐邺喜欢清明，可清明心里没有他。当时清明要和我们一起离开京城，唐邺他就把清明藏了起来，当时唐邺的妹妹唐婉知道唐邺把清明藏在了哪里，她就来找我们，让我们去救清明。”
寒露望着大暑，大暑的笑着笑着，泪却汹涌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