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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奴婢自愿跟着您，做牛做马都行，求您别赶奴婢走。”书画哭泣道。
吴贵妃悠哉地喝茶，脸皮也不抬一下，像是没听见书画的话一样。
李长安恨恨地想，拿她当软柿子呢，随意捏。
“书画姑娘既然想跟着我，也不是不可以……”李长安音调扯的很长，见书画露出疑惑的表情，才道，“书画姑娘签了卖身契，就是尚书府的丫鬟，我自然敢用，若不签卖身契，我怕是不能带姑娘回府了。”
书画抬眸，看了眼吴贵妃，她要看贵妃娘娘的旨意，若贵妃娘娘让她签，她就签。
吴贵妃手一顿，放下茶杯，笑道，“李大小姐多虑了，签不签，书画都是尚书府的人。”
李长安摇摇头，似笑非笑道，“贵妃娘娘此言差矣，主人家养了一条狗十年，却被狗咬了一口，本想杀了狗泄愤，却不想被告知这条狗不是自己的……”
李长安语气一顿，“贵妃娘娘觉得，主人家可委屈？”
她可不想书画吃她的喝她的，最后还要算计她，那她岂不成了真正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