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从这个洞口滑出去后,你会看见一辆车,如果2个小时我没有出现,那么你就驾着车离开,当车行驶的时候,总部的卫星会有你的定位,介时会有人来接你。”
说着凌幻一用力就把风仁之推入洞中,“唉,你呢?”风仁之的“你”字还未出口,重心下移的他,已经开始顺着通道加速度的向下滑去。
风仁之感觉有点决绝的样子,似乎又回到了2个月前自己蹬着车逃跑时的状态。不停的重复着一切,好像是普罗米修斯被宙斯被惩罚时每日的鹰食心一样。痛苦而又无可奈何,地点和角色变化并不会带来本质的不同。
面对反抗就是死亡,逃跑是躲避灾难,还是在挣脱命运。囚于命运之牢的我们终生都不得脱。
又是一声刺耳的爆裂,金属通道里的回声。让风仁之感觉自己的耳膜震动似乎到了极限。风仁之知道自己在上面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作为一个“累赘”的自己,只有保护好自己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伴随着一声“咣当”,金属门被彻底的关上。风仁之发现不远处隐约有一丝光亮,出口已然近在咫尺,本就不是很高的山头,而密道的出口正是垂于山脚的路头。风仁之惊魂未定,更多的是对生命存活的渴求。大约有几百米的弯曲金属管着实使风仁之吃了点苦头!
一个轻巧的跳跃,没有穷凶的陷阱,没有高明耀眼的科技,拨开翠绿的杂草。回头看了看出来的洞口,再望向不远处的湖泊,上方蔚蓝的天空,透着新鲜的气息,只是觉得此刻一切是那么的美好。那逃离危难的生命,在这种美妙的自然面前显有点可笑而渺小。
风仁之木讷的站在这里有点儿彷徨,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一种说不出的痛苦,是力量的微弱,是能力的弱小。
“又丢了女生,跑了呀!”风仁之苦笑的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了凌幻给自己的钥匙,呆呆的看了看,又放到了口袋里。他慢慢的向水池边走去,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是三魂七魄缺失了几个一样,惨白的脸上写满了不安。这样令人害怕模样,似是从阎王殿而来的无常小鬼。无以言语的可伶和恐惧集合到了一体。
风凄凄的吹了起来,水面泛起了涟漪,不知道是人心动了风声还是风声息了人心。时间刺痛的是谁?风仁之摇摇头轻叹了句“水里的那个人,好丑!”
当“梵”字门关上的那刻,凌幻的眼神瞬间流露起了杀戮,这种杀戮不是阎殿的小鬼却像是地狱里来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