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碍。
秦无夜不动声色。
尽管衣飘飘的推演被他看在眼中，的确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故，只是他处变不惊。
“有句老话，叫做站得越高，摔得越痛。”
秦无夜默默地想道。
若非如此，凭着他这些天来了解的阴阳大教，不可能被逼到自毁的地步。
阴阳大教这样做了，只能说当时实在事出突然，他们毫无预兆就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余下的选择只有两个……投降或者死。
说是这样说，实际上投降或许还不如直接自尽。
围困阴阳大教的全是狼虎之辈。
光凭阴阳大教一方势力，很难杀出重围。
要是沦陷，弟子被辱，被杀，还不如与阴阳大教一起沉睡在废墟之中。
果不其然，秦无夜刚刚想完，轮盘上面的阴阳大教骤然变化。
之前的歌舞升平，一下子变成了四面楚歌，血色萦绕。
这一幕的变化，衣飘飘全是迷茫。
只因她这个推演的人都是始料不及。
“为什么会这样？突然就被围攻起来了……我们阴阳大教难道要败？”
“居然早已在暗地里联合起来……狼子野心，你们当真该死！”
“阴阳大教要毁于一旦吗？要毁在我衣飘飘这里？”
……
衣飘飘的神色不断变化。
有时候迷茫，有时候愤怒，有时候更是露出自嘲的苦笑。
显然，对于这个尸山血海的未来，饶是衣飘飘的心性坚定，都忍不住为之动摇，怀疑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为什么会将好端端的阴阳大教推向无尽深渊，乃至成为万古之后的一方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