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到了强弩之末，体内真元掏空，一干二净。
之前精神紧绷的时候姑且不论，秦家小试结束，秦无夜稍一放松，数之不尽的倦意袭上心头。
无论如何，秦无夜的意志与这个十多岁的身体完全不对等，煎熬不住这等连番激战的疲累。
尤其是和秦牧的一战。
第一真窍和第二真窍干涸见底，体力透支得厉害。
否则，秦无夜的一剑还要带过秦牧的脸庞。
反正都是没脸没皮的人，即使秦牧不要这脸皮了，好像都没有什么毛病。
秦无夜眼皮沉重，脚步虚浮，任由他如何反抗，双眼都在迅速闭上。
下一刻，他整个人朝前栽去。
“噗通……！”
只觉噗通一声，秦无夜非但没有栽倒在地，反而靠在了一个温软清香的肩膀上边。
“很累了是么？”
秦火儿轻拍秦无夜的后背，轻声说道。
“嗯，有点。”
秦无夜强笑一声，放弃了对睡意的挣扎。
不知为何，他现在心神静谧，闭上眼睛立马呼呼大睡。
“睡吧。”
秦火儿轻抚少年背部，语气温柔。
一如往昔爹娘不在，自己夜夜哄他入睡，感觉依旧熟悉，但又有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