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翡翠阁的**啊!怎么了?”
“你刚刚说带赫连寂禅去见见油腥,就是到青楼喝花酒去了?”
秦思省看着老娄,怔怔的点了点头。
老娄满脸黑线吹胡子瞪眼。
“那赫连寂禅可是乳臭未干,能见得了那场面?”
秦思省咧嘴一笑,道:“你是没瞧见,那小子盯着那些姑娘的那双眼睛,溜溜直发光,贼的很!”
“他贼的过你?”
秦思省瞪着眼,刚想冲着老娄说上几句,却只见娄福跑了进来。
“老爷,外面有人求见。”
老娄皱了皱眉头,将一众丫头挥退,却见秦思省也起身往门外走去,忙伸手拦住说道:“赫连寂禅的事稍后再跟你算账
!先别走,一块见见。”
秦思省转过身看了看老娄,道:“你们这同朝为官的,我就算了吧。”
老娄笑了笑说到:“日后不管我为官还是为民,难免要跟官场之人打交道,既然你我同入京城,又岂能分道扬镳?说不定,这人你也认识。”
秦思省皱眉问道:“我也认识?”
老娄没有言语,只是笑着示意娄福前去引人。
没多久,娄福拥着一人前来,秦思省抬眼望去,嘴角骤然浅笑,按在冬雪上的手微微加了几分力道。
不等那人近前,老娄提衣拜跪。
“草民娄烽漫叩见公主。”
秦思省张着嘴楞在原地,随着老娄的拉扯,猛然回神,却也急忙跪倒在地。
“草民......草民秦思省叩见公主。”
李锦瑟微微伸手轻扶娄烽漫,道:“娄爷不必多礼。”
颤颤巍巍的起了身,老娄躬身让座,只见李锦瑟挥衣坐下,正嘴角浅笑的看着俯身在地的秦思省。老娄想了想正欲出声,李锦瑟却率先开口。
“在这娄府之中,娄爷为大,你我皆是客。再者,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不必如此大礼。”
秦思省头也没敢抬。
“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您贵为公主,到了哪儿也是公主,君臣之道不可违!肃州之时,草民有眼无珠,万望公主恕罪!”
李锦瑟,当朝公主,正是那日在肃州府酒楼内,与秦思省有一面之缘的女子。
“起来吧!”
秦思省小心翼翼的起了身,这才敢偷偷瞧了眼李锦瑟。
与那日在肃州相遇之时男装在身不同,所谓黛眉开娇恒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此时的李锦瑟女身本色,鎏金皇袍凤钗悬顶,加之于这皇城之中,举手投足间,较之肃州之时都盛了几分的摄人气魄,更是巾帼风姿颜冠千古。
秦思省低眉善目,左手紧紧的握着腰间的冬雪,心中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老娄坐在了李锦瑟的下首,而秦思省也是硬着头皮,在李锦瑟的示意下挨着老娄端坐下来。
“我记得,当初在肃州府,你身边还有一个带刀衙差,如今怎么就你一个人?”
秦思省听了李锦瑟的话,习惯性的将手撑到了袖子里,佝偻着腰满脸寒酸,道:“不瞒公主,小人孤身一人,而我那兄弟家中却还有老娘。老娄看得起我,我便跟着前来博一番富贵,总好过一辈子屠狗卖肉叫人看不起。”
李锦瑟抬眼看着秦思省,淡淡一笑。
“这京城满地富贵,你也是个非常人,加之又是娄爷的忘年好友,飞黄腾达自然是手到擒来。”
秦思省咧嘴说道:“飞黄腾达不敢奢求,有饭吃就好。”
“你倒是不贪心,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真心话。”
秦思省听了李锦瑟的话,砸吧嘴看向老娄,老娄会意,忙出来打了圆场。
“方才听陈公公说,皇上在宫中与几位大人商讨了一天的国事,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李锦瑟看了眼老娄,说道:“倒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死了几个人。”
秦思省看着风轻云淡的李锦瑟,后背直发凉,看了看皱眉的老娄,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喘。
“不知道,是什么人?”
李锦瑟淡淡一笑,道:“稍后皇上该召你进宫了,他知道的更清楚。我这里倒是有件事跟你们相关,或许该跟你们说说。”
“我们?”
老娄指了指自己跟秦思省,略显疑惑。
李锦瑟点了点头。
“母后好些日子没见着武暖玉,方才给昭进宫了。”
老娄看着李锦瑟,想了想说道:“这个听陈公公说了,公主......是另有它意?”
“那丫头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嘴里还喋喋不休。母后好一番追问,才从她那得知了一个名字。”
老娄下意识的看了眼秦思省,这才笑着问道:“什么名字?”
“秦思省。”
一旁的秦思省身子猛然一震,看了眼老娄,老娄却悄悄低下了脑袋。
“京城来了几个人,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