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烧饼气喘如牛,双眼燃烧起名叫愤怒的火焰,指着卖馄钝的问道:“卖馄钝的你什么意思,公然在我面前勾引我老婆是不是,信不信我出手揍扁你,我告诉你,不要逼我出手,我出起手来,可是连我自己都怕。”
卖馄钝的翻了一个白眼给他,翻开双手,不给面子道:“我不怕。”顿了顿,双眼似火看着郝雨露说:“我跟玉露打招呼关你什么事,玉露是嫁给你了,但她可是我最好的女性朋友,我跟我朋友打招呼,碍着你了。”
卖烧饼的挡在郝雨露面前,吼道:“就是碍着我了,怎么样,就是不让你看,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告诉你,玉露是我的,你连见她的资格都没有!”
见他话说的这么重,卖馄钝的急了,同样是吼道:“我就是旧情难了,你要怎样,我就是要见玉露,天天见,背着你见,你奈我何!”
卖烧饼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诡异地冷笑,道:“我是无法奈何得了你,但是你看身后。”
卖馄钝的感觉背后阴风阵阵,脖子边凉气环绕,这是一种察觉到危险逼近最直观的反应,猛地转身,只见一只大手瞬间袭来抓住他的耳朵顺势一扭,一张大脸凑到他面前,瞪着一双眼睛冷笑连连,说道:“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老娘保证不打死你,我保证!”
见到这个女人,许通天心底嘀咕道:“胖嫂,卖馄钝的媳妇。”
胖嫂一来,卖烧饼的和卖馄钝的战斗落幕,胖嫂对郝雨露抱歉道:“玉露妹子,不好意思呀,我家男人今天早上出门没吃药,又犯糊涂,回去我一定狠狠教训他,不让他再来骚扰你,你放心。”
郝雨露温婉一笑:“胖嫂,没关系的,大家都是朋友,平时开点玩笑正常的。”
被扭着耳朵半蹲着身子的卖馄钝的接话道:“就是,都是朋友,开点玩笑怎么了。”
他一说话,胖嫂手上的力量更大了,吼道:“人家说一句客气话,你顺着杆子往上爬是不是?”
卖馄钝的连喊疼疼疼,说道:“这么多人,就不知道给我点面子吗?”
胖嫂扭着他的耳朵,拉着他往家里走,边走边骂:“想要面子,就别做那种事情,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卖馄钝的喊疼声在整条街道上传响,引来街旁邻居的阵阵笑声。
两人走后,郝雨露对许通天笑道:“小天,去婶家里,婶给你煮好吃的。”
许通天连连摆手,说道:“婶,不用了,今天还有点事情,吃个烧饼就行。”说着,放下几个铜板,拿起一个烧饼转身就走,怕卖烧饼的不收他钱。
吃着烧饼,在街上走着,微笑着向街上的每一个人打着招呼,这时一个瘦子跑过来在他耳边言语道:“天哥,听说九筒街那群人得到点好东西。”
许通天双眼一亮,快速吃完手中的烧饼,拍落手上得到残屑,对曹胖子说道:“走,我们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