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坏店内的东西，打伤我的员工，所以我才需要赔偿。”
“真是这样的吗？”陈杨望着胡程，胡程满脸羞愧地低下头。
“把他嘴巴上的胶带取下来。”头目吩咐手下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胡程看起来惊慌失措，“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酒，后来什么都不知道。”
“小弟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头目插嘴道，“我这里可有监控视频。”
说着，旁边一个手下人递给他一部平板电脑，“你们自己看。”
陈杨清楚地看到，在视频中，胡程宛若一头疯狂的狮子一般，拎着一张椅子，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
“再清楚不过的事实了，”头目得意地笑着，“我手下七八个员工全部住进了医院，医药费就得一大把。更不用谈被损坏的设备，还有库存的洋酒之类。”
陈杨心头生疑，刚才来的路上灯光是如此黑暗，但是在视频中，拍摄画面清清楚楚，就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样。
“我能和我朋友讲几句吗？”陈杨沉声问道。
“请便。”头目摊了摊手，眼神示意手下人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陈杨扶起胡程走到一旁的角落，低声问道：“你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