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他的法力已经被人给废了！”
程亮道：“不肯可能，谁能有那个本事！”
肖炎苦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当年我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了，接过不还是被慕枫给打趴下了。”
程亮道：“你看他还有救吗？”
肖炎叹息道：“凭借我的力量，想要帮他恢复法力，基本上是没有希望了。他丹田全部碎裂，奇经八脉基本断绝。若不是这几乎金刚不坏的具体，只怕他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程亮道：“那你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高人可以救他。”
肖炎摇头道：“我完全没有办法。”
程亮道：“那你有没有办法替他恢复神智？只要他能够恢复神智，说不定就可以自己救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慕枫其实是一个已经接近于无所不能的人物了。只要他还保留着清醒的思维，就一定没有什么问题能够拦得住他。
正在此时，整个江州九局的地下基地，都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摇晃。
程亮道：“是地震吗？”
肖炎道：“只怕是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