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皇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这个……”
慕枫眼神一冷：“说！或者灭教！”他知道教皇这样的人都是狂热的宗教信徒，他们能不惧自己的一切威胁。但是却害怕自己的教派受到一点点伤害。
教皇无奈道：“您跟我来吧。”他带领着慕枫，走进了梵蒂冈教堂内部的一个巨大的实验室之中，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躺着一具女尸。
她的容貌与韦柔丝有六分相似，还有四分居然像是方渐鸿。
教皇道：“这位就是方渐鸿的母亲，当年她死去之后，尸体被我们所得。我们利用她体内还没有完全死亡的细胞与我们西方强者的细胞融合，制造出了可以让天使附身的这些载体。但是其中只有最为成功的韦柔丝诞生了神志，其他的则依旧都是浑浑噩噩。”
慕枫看着水箱，露出了愤怒的神色：“你们居然连死人都不放过。”
教皇显得唯唯诺诺，不敢说话起来。
慕枫袖子一卷，将那女尸收了进来。随后对教皇道：“你们这个最为光明的教派，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勾当？”
教皇眼睛抽出了一下，没敢说话。
慕枫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