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惊讶地看着她,“阿瑾,你的脸怎么会这么红?”
能不脸红么?
百里长歌喘着粗气,暗骂叶痕这个该死的竟然在点心里放了那种药!
丹田内真力涣散,无论她如何做都提不起一分内力来抑制药性的扩散。
身体越来越燥热,千万只蚂蚁上下爬动的感觉,百里长歌紧紧咬着牙,两只手紧紧攥着座椅上的暗紫色软垫,尽力控制自己不去撕扯衣服。
她以前听人家说过中了这种药以后全身都会燥热难耐,除非阴阳交合,否则无解。
百里长歌觉得挺扯淡的。
她从没体验过,便是现在轮到自己头上,她还是不信除了阴阳交合外再无他法。
“阿瑾……你怎么了?”魏俞见到她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他脸色一变,心中极其慌乱。
“将……马车赶到行宫大门边。”百里长歌双眼迷离,说话时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娇媚,她尽量压低,免得魏俞发现异样。
“好……好的。”魏俞直接被她这个样子给吓到了,迅速将马车往回赶,不多时刚好停在大门前。
待马儿站稳后,他上前来就要去扶百里长歌。
不料她大手一挥,带了五成力道,嘴里吼道:“你走开!”
“可是你这个样子怎么走回去呢?”魏俞担忧地望着她,却又不敢靠近。
“奶奶的,你再啰嗦半句,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百里长歌忍住想去撕扯衣服的双手,将头嘭地一声重重撞在板壁上。
剧烈的疼痛拉回了她些许神智。
绝不能在这个地方出丑!
百里长歌紧紧咬着牙,正准备钻出车外。
“魏俞,你退下!”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清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