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她会在接下来的演奏中再出纰漏,便上前与她说了会儿话,顺便拿了些叔叔给我的醒神露让她服下。”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魏俞慢吞吞道:“我也曾私底下向教坊司的人打听过,有传言说她病死了,我便当真以为她早已辞世,却没想到能在这个地方再次见到她,阿瑾你都不知道那天我们两个在面馆,我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心里几乎高兴得要发狂了,但是后来又听说她要大婚了,我估摸着,这么多年过去,她肯定早就不认得我,所以才没敢上前与她说话。”
“难怪……”百里长歌恍然大悟,“我就说你一个小宦官怎么会对她一个琴师如此上心,原来是有段这样的过往。”
恍惚片刻,她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教坊司的女子会被安然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