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只感觉裤子上一阵湿,还带着黏糊糊的事物从裤裆里倾泻而下……。
直到事过之后,他才想起当时有一身穿道袍的孩童来过后院,穿着道袍出行的也只有青峦宗了,耽搁了一夜,这不,大清早就赶着上山了。
听完裘员外的倾诉,众弟子都露出了恶心的神情,有些离得裘员外比较近的都偷偷往后移了移脚步,开玩笑,这表面光鲜的裘员外昨日定然吃了不少那黏糊糊的玩意,虽然经过一夜肯定是洗过了,这问题是那玩意能洗干净吗?再加上从脑子里映出的满脸满嘴粪便的摸样更是让众弟子感到恶心。
这是宗门中谁干的呀,居然这么恶心人,这恶作剧是不是有点过啦,想想与张屠户家烟囱被堵相比,这直接能让人崩溃了。
莫风站在台阶上并未开口,只是皱着眉头静静的看向裘员外,他在等,等那帮小家伙们出来,只要张屠户和裘员外认出人了,他也好问个明白,为何去堵张屠户的烟囱,又为何用粪便暗算裘员外,额!对,正是以粪便暗算裘员外,不过,他不信自家弟子有无缘无故为非作歹之人,当然更多的是他那颗护短之心作怪。
裘员外可不在乎说出这等丑事,他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他要青峦宗在众人面前给个说法,按他内心的意思,干此事之人,不管是谁,都必须砍去双手,这种惩罚是必须的,他曾不知如此惩罚过多少人了。
想到此,裘员外不由得挺直了腰杆,犹如还在任上一般,一切就像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