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样子说道:“刘部长,在下先干为敬!”说罢就咕噜噜开始吹瓶子。
黄秀华见状急忙上前拉住雷天,说到:”雷天慢点喝!”
刘华顿时就变了脸色,说:“你这后生仔,瞧不起我是不是。”
雷天被黄秀华把酒瓶抢了下来,但是一大口酒已经下肚,酒劲趁势而上,雷天满嘴酒气的说道:“不是瞧不起你,就是觉得你不够畅快!人不耿直!”
刘华立刻站了起来:“我咋不畅快,咋不耿直!”
雷天的酒劲已经上头,他也大声的吼道:“喝酒就要吹瓶子,你敢不敢嘛!吹了瓶子就要落实事情!你敢不敢嘛!你那么大个部长,管着新南那么多钱,给我们落点存款敢不敢!”
黄秀华见雷天已经语无伦次了,赶紧圆场说道:“刘部长不好意思,年轻人不胜酒力,不要见怪,不要见怪,我给你赔礼了。我先干为敬。”
刘华一拍桌子,头冒青筋,吼道:“喝就喝,我怕你个青钩子娃儿!”说罢顺手拿起旁边的一小瓶白酒。
雷天又拿起酒瓶,也吼道:“龟儿子不喝!”说完就咕噜噜的喝完了酒瓶中剩的酒。
雷天觉得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酸水往上冲后就开始往外吐,他猛地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黄秀华见他如此剧烈的反应,便拿过一个塑料袋来,说:“吐里面!”
一阵狂吐过后,雷天逐渐清醒过来,他仔细看了看这间屋子。屋子不大,但弥漫着一股少女清香,粉红色的主题告诉他这是一间少女闺房。
“这里是哪里?”雷天问到。
“这里是我租的房子,我住这里。”黄秀华顺手递过一条毛巾:“你今天喝的太吓人了,怎么能这样喝呢,说的话也不对。”
“啊?我说什么了?”雷天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断片,他完全已经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跟刘华吃饭。
“唉,这条线看来是断了,今天真不该带你来的。”黄秀华忧伤的坐在床边说到。
雷天知道自己是犯了错了,便上前说道:“秀华姐,这....我。”
“算了,明天再说吧,现在都晚上12点过了,你出去也打不到车了,你就将就住这里吧。”黄秀华一边说一边在地上铺开毯子,又加上了一床被子,转头对雷天说:“今晚你就在这将就一下了。”
雷天本想尽量回去的,可以一站起来就头晕,而且这大半夜的,肯定是只能打车回去了。他只得将就睡下。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听到一阵水声,还有一些光亮,于是便睁开眼睛瞄了一下,只见黄秀华身着一件轻纱薄衣在洗手池处洗脸,洗手池前面的镜子上有一盏昏暗的小灯,灯光透过薄纱,将黄秀华的身段映射的一览无余。
只见黄秀华洗完脸,甩了甩水,雷天赶紧假装闭眼睡去,只感觉头顶有阵清风拂过,伴随着一阵清香。十来分钟过去了,雷天轻轻的睁开眼,只见黄秀华背对着自己侧卧而睡,借着月光,雷天欣赏着黄秀华背部的身段和嫩白的肌肤,就这样慢慢的进入了梦乡。梦中他却带着愧意见到了沐梓,似乎今晚留宿在黄秀华这里就是背叛了沐梓一样。
清晨,雷天被黄秀华的闹钟吵醒了,只见黄秀华已经换好了一身衣服,正在洗漱,桌上还有早餐。
“你醒了,我刚才在楼下买了早餐,起来吃点吧。”黄秀华对雷天说道。
雷天与黄秀华吃过早餐一同出门,雷天这是才惊愕的发现,黄秀华住的这个房子正是自己问的哪家,难道需要商量的女孩就是黄秀华?
两人一同来到分理处,只见分理处的长椅上坐了两个中年妇女,黄秀华两眼放光似得迎上前去说道:“黄老师你好,今天过来办什么业务?”
那个被称为黄老师的中年妇女说:“今天早上一上班,刘部长就吩咐我们来这里开户。”
黄秀华表情反而变得平静了,她轻轻地喊了一声董飞,然后跟董飞安排了开户的事情,便不再过问。雷天看不懂了,这不是正是黄秀华的目的吗?
正在疑惑之时,黄秀华把雷天叫了进去,兴奋对他说道:“原来这个刘部长是这样的人。”
“嗯?哪样?”雷天更加疑惑了。
“你呀,歪打正着,刘部长好面子。昨天他没喝过你,你把一瓶喝酒喝完了,他只喝了一小半瓶酒放下了。看来今天是放不下面子,所以派手下来开户了。”黄秀华一边比划一边讲,难以压抑住心里的兴奋。“雷天,你第一天就立功了!”
“哦,哈哈哈。”雷天也跟着笑起来,可他其实并不知道有什么可喜的。
开完户当天刘华就调拨了300万元存款进来,黄秀华立刻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支行,作为分理处的第一喜讯。
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黄秀华把大家召集到了一起,宣布了新的人事安排-“雷天,从明天起,担任理财经理兼大堂经理,驻点大堂。”
雷天听了前半句还挺兴奋的,不过到了后半句就泄气了,这不还是大堂经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