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容拍了拍慕心甜的背,眼角一贯的锋利锐化了许多。
钱宇联系了慕心甜几次,可连慕心甜都不去追究,钱宇也是有心无力。慕心甜不是不帮,她是不想再跟林宜修有什么牵扯,索性将这事也置之不管了。
慕心甜从展会出来,同事跟她边走边聊,拐了弯迎面走来的男人挡住他们的路。
慕心甜没想到在这还能碰到阎烈,他一个黑社会老大,倒是有这种闲情逸致。
同事见到阎烈那张脸,一双眼直勾勾被吸引过去,美男当前,有颜有肉,管其他什么呢。
慕心甜在同事胳膊轻推:“你先过去吧,温童他们在外面等着。”
“哦,”同事这才回神,朝阎烈多看几眼,对慕心甜说道,“你快点啊。”
“知道了。”
慕心甜待同事走开,往阎烈身旁看,只有他自己。
慕心甜往前走,阎烈便跟着,慕心甜看他说道:“不会是找我跟到这来了吧?”
阎烈双手插兜:“我来买几颗钻石。”
慕心甜忍不住揶揄:“这是展会,又不是拍卖。”
“无所谓。”阎烈不在意,眼瞥见旁边一个咖啡厅,“过去坐坐。”
两人坐下后点了咖啡,服务生端上咖啡,阎烈端详着杯子一口未喝。
慕心甜看旁边一个妈妈带着小孩,随口一问:“去看过安瑶吗?”
“她流产了。”阎烈的声音听不出语气,“你挺关心她?”
慕心甜微怔,她想起安瑶笑的样子,“怎么会?”
“她在那种地方呆着,还想保住孩子?”阎烈冷笑声,慕心甜从这句话,却隐约感觉到必然是发生了什么。
受折磨,身体的疼痛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种。
慕心甜不知如何开口,看得出安瑶在阎烈心里不是没有位置,只是阎烈似乎已经放弃了安瑶,不打算插手这件事。
明哲保身,想来是最好的选择,慕心甜想连她都这么做了,还要求别人什么呢?
阎烈端着咖啡,越过的目光盯着慕心甜的脸,他声音里镀了一层冰一样的冷意:“你和他如果还没离婚,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