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白叔眼光老辣,一眼便看穿慕心甜试图遮掩的神态,“我知道即便阎烈有过不该的心思,可你是宜修的老婆,不会做对不起宜修的事。”
慕心甜见白叔虽然笑着,警惕察觉出白叔是在严厉警告。
至于为什么,白叔又知道什么,慕心甜也不清楚,可听白叔这么说她反而不怕了。
慕心甜喝口茶,抬头坦然对上白叔的目光:“还好您和宜修都相信我,这件事宜修没再提,他也让我不要怕,我想,既然大家都平安无事,能过去的就都过去吧。”
“宜修说了这话?”白叔笑道,“我本来还打算让阎烈给你亲自道歉。”
“不用了。”慕心甜断然摇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让宜修招惹上什么麻烦。”
慕心甜倒是聪明,三言两句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门口突然传来开门声,连保镖请示都没有,慕心甜转过头去,看见阎烈出现在门口。
“呵,我当是谁还能让白叔三请四请,真是稀奇。”阎烈看清坐在那的人是慕心甜,他蹙眉的动作只在一瞬,继而似笑非笑勾着唇走上前。
左立留在了门外。
门再度关上,白叔朝阎烈瞥了眼:“郁琬没跟你一起?”
“别,”阎烈自嘲笑了声,“您的女儿我可管不住。”
“你也该收收心了。”白叔劝道。
这话阎烈不是头一回听,他都腻了,翻来覆去不过同样的意思。况且,之前白叔想把白郁琬交给林宜修,他阎烈不是不知道,现在倒好,慕心甜刚回到林宜修身边,这老头就要把女儿推给自己。
“我还想多享受几年,女人要经常换才有意思。”阎烈明知道白叔的脸色微变,嘴里还是肆无忌惮说道,“您看林宜修,就是个没福气的,娶个老婆给自己找一堆麻烦,何必。”
阎烈坐在慕心甜对面的沙发内,品茶这种清雅闲适的事儿显然不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