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慕心甜这才觉得脸上一凉,浣浣稚嫩的小嗓子动听极了,她抱着失而复得的浣浣真想一刻也不放手,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阎烈跟堵墙似的挡在她面前,慕心甜左右都走不了,浣浣睁着双黑耀的眸子,他一点也不害怕。
刚才也是,被阎烈从死对头手里救出的时候,阎烈也挺新奇,这小家伙不哭不闹的,胆子看来很大。
慕心甜握住他的小手:“妈妈这就带你回家哈。”
浣浣漂亮的眉头舒展开,好奇宝宝似的瞅瞅慕心甜,再瞅瞅阎烈:“红红的。”
浣浣小手指着阎烈的伤口。
阎烈手臂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他感觉到刺痛感,在伤口上捂了下,再放开,掌心内全是血。
慕心甜见状,赶紧伸手捂住浣浣的眼睛。
她不想让孩子看到这么血淋淋的一幕,这是她最想让浣浣避开的。
浣浣却好奇拨开慕心甜的手,孩子总是这样,你越是不让他看的东西他反而越是好奇。
见挡不住,慕心甜想抱着浣浣走开,当林宜修开车赶到,他正从车内跨下时,清晰听到浣浣喊了声爸爸。
林宜修有点怔然,这是他头一回从浣浣口中听到爸爸,那种胸腔内溢开的喜悦难以言明。
可很快,他心底的喜悦被另一种情绪取代,浣浣那声爸爸显然不是喊他的,因为孩子靠在慕心甜怀里,看着前方,根本没发现林宜修的出现。
那这声爸爸,自然喊的便是阎烈。
慕心甜在听到这句话冒出时也陡然一怔,她转头见浣浣眼底跳跃着光彩,霓虹和路灯照亮了阎烈阴戾邪气的脸,浣浣盯着阎烈的脸乐不可支:“爸爸。”
阎烈站在对面忘了胳膊的枪伤,嘴角微微抽搐。
妈的,什么情况。
慕心甜给浣浣纠正:“浣浣,他不是爸爸。”
浣浣哦了声,又盯着阎烈使劲瞅:“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