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你就是宜修的老婆吧?”
“我是。”慕心甜嗓音微哑。
白叔打量她,目光毒辣,慕心甜只觉得所有注意力都汇集在了她身上,她敢把责任推给阎烈,就得把这话给圆好了,否则下场连林宜修都难保她。
林宜修显然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冒出这种话,一时无法开口。
“你说这是阎烈惹出来的,怎么回事?”白叔声音严肃。
慕心甜吸口气:“白叔,我虽然没见过您,从宜修口中也听说过您,在您面前我不敢说谎。浣浣会被绑架,都是阎烈之前对我一直纠缠,让那些人以为我跟他有过什么,才弄出这么大的误会。”
“你别乱说话。”左立见阎烈也不辩解,气得脸色铁青。
没有人比慕心甜更知道她在说什么,今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关系和阎烈撇清,才不会引来更多麻烦。何况,就算她不说,一旦那间屋内的人有谁说出类似的话,脏水一泼,她再想解释就百口莫辩。
等着被别人指控,还不如她一早撇清。
林宜修侧目,看向她微垂的睫毛。
白叔思忖片刻:“这么说,你和阎烈真没什么?”
“我跟他能有什么?”慕心甜带着哭腔,“我爱的是宜修,十年前我就爱上他了,白叔,您也都看在眼里,我会不要自己爱了这么多年才得到的男人,跟阎烈在一起吗?”
“可据我所知,你过去三年都不在宜修身边。”
这种事,果然逃不出他们的耳目,慕心甜更委屈了:“我是去国外学习了三年,就是想更配得上宜修,这不,一毕业就等不及回来了。”
这话阎烈听得都快要信以为真了。
他不由朝慕心甜多看几眼,女人要真想陷你于不义,分分钟你就中招。
白叔似乎信了她的话:“这么说,你跟阎烈之前的传闻,是冤枉你了。”
慕心甜心里咯噔一下:“我爱的是谁,您可能不会听我一面之词,可宜修的话,您总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