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子上哭个不停,她年纪小,害怕也是正常。
苏岚把纸巾递到温童面前:“不然就报警吧。”
“万一他们撕票了呢?”温童啜泣。
慕心甜心里没谱,她拿不定主意,站起身看眼窗外,天已经黑了。
出了写字楼,慕心甜把皮箱放进后备箱,庆功宴谁还有心思吃,温童和苏岚都是合租的房子,两人上了慕心甜的车,这晚在慕心甜家住下。
翌日上午。
天气难得好,阎烈陪个中年男人坐在湖边钓鱼。
他无聊得紧,回头看眼正专注湖面的中年男人,这男人不是一般人,他阎烈谁都能不放在眼里,这一位,却得恭恭敬敬喊一声白叔。
白叔正专心钓鱼。
阎烈眉目慵懒,靠在那,鱼竿往旁边一摆,一副大爷样。
余光里,左立一直站在那没动。
白叔手里的鱼竿轻微一晃,他熟练收杆,将上钩的鱼取下丢进桶里。
阎烈听到声音,眼皮也懒得抬。
白叔将诱饵挂上鱼钩:“听说你最近从外面弄了批货,要走西岸码头?”
阎烈半眯的眸子这才睁开:“您消息还真够灵通的。”
“你的货不是一直走东岸吗?”
“东边现在有多难走,您不是不知道,我死守着有什么意思。”阎烈把空荡荡的鱼竿在湖面晃了几下,见白叔将鱼线抛出。
白叔视线没离开过鱼竿,不再谈这个话题:“喊上宜修,晚上一起吃个饭。”
阎烈这身本事,还是白叔当初带出来的,摸爬滚打该受的罪也都一个没落下。道上的人从前就知道阎家有个霸少,现在白叔老了,很少管事,阎烈又掌了阎家的权,更是谁也驾驭不了。
明眼人看得出来,比起阎烈白叔更器重林宜修,可这两个人本来就是黑白两道,毫不相干。
酒店包厢内,三个人,摆了一桌菜,是道上十分讲究的门道,林宜修喝着酒,跟白叔相谈甚欢。
但凡有林宜修在时,桌上总会谈些其他,林宜修从不涉他们这趟浑水,他有自己的一套原则,即便当初林氏遭受重创,也没点头妥协。
白叔执起筷子的间隙,阎烈一双凤目挑起:“林宜修,你老婆最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