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发展吧。”
吃完饭女人把老师送回酒店，她住的地方不顺路，还要打车，助手把老师送到房间，再从楼上下来时见她形单影只站在门口。
他从服务台取了东西，走过去，女人拨拢头发时听到声音回头。
“我送你吧。”
“不用了。”她摆摆手，“照顾好老师，我的前途可在他老人家手上。”
她半开玩笑，看到有客人下车后钻进那辆出租车内。
车一路开向市中心，司机开夜车最是无聊，打开广播收听新闻。
新闻不外乎今天那家珠宝公司上市的消息，顺带，又提了提林氏，司机听到这赞叹地自言自语：“这人真能耐。”
他回头看眼后座的女人：“你说是吧？”
女人听着广播，视线转向窗外。
这种不爱搭理的乘客也经常遇到，司机不足为奇，耸耸肩继续开车。
“美女，是走这条路吧？”司机声音拉回女人思绪。
广播里不知何时换成了流行歌曲，舒缓悠扬，她看向路标，指了另一条路。
“这可是绕路了啊。”司机提醒。
女人嗯了声算是回应。
开上安庄路，出租车经过一片别墅宅区，这住的都是A市老一辈的人物，建筑豪华，却也保留着年代感。
其中一个宅子，外面的牌上写着慕宅，当车开过门口女人喊了声停车。
她下车之际，让司机在外头等着。
管家听到开门声，以为进了小偷，待看清门外是谁惊了惊。
“小姐！您回来了。”管家情绪激动，声音不禁有些高昂。
“你还在这？”女人进门。
“我在这干了一辈子，走了也无处可去，就跟夫人说要留下，夫人每个月都会打电话问问这边的情况，上回，还问到小姐您有没有消息。”
“有别人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