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恩，不错。”
姚涯感叹道：“玄丹境和天玄境后期的差距何其大，由此可见这玄技究竟强到了何种地步。”
“可惜拿命来换力量的玄技，代价太大。”
姚象也是轻叹一声，却是收下了这本化血魔诀，如果在真正的危急时刻，这未免不是一招底牌，代价虽然惨重，但是和真正的丢掉性命来比，孰轻孰重还是分辨的出来的。
但是如果要像上四代族长不顾一切，那就另当别论了。
见到姚象收下，姚涯也是微微点头，轻声告诫道：“这只能当做威慑性的杀招，不到生死关头，还是不动用来的好。”
姚象点了点头，和姚涯并肩走出了地下室，姚象犹豫了一下，问道：“对了，族长，方清的身世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言，姚涯面色微微一变，旋即不留痕迹的掩去眼中掠过的异样情绪，不动声色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哦，没什么，好奇罢了，毕竟这些年也没见过方清的家里人来看她。”
姚象见状心头一跳，然后缓缓道。
“她爹娘是我的好朋友，为了一些私事被人追杀在外，不想牵连女儿，所以把方清托付给了我，不来看她也是常理。”
姚涯缓缓解释道。
姚象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什么，只不过眼中却是晦涩之色越来越浓，姚涯这般遮遮掩掩，让的姚象心头阴霾越来越重。
方清的身世，恐怕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