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
这让楚歌一阵沉默，对于天才来说，本来修为被废就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更何况常年被囚禁在这枯燥狭窄，暗无天日，潮湿阴冷的洞谷里。
这样一想，楚歌内心失落不已，脸色逐渐黯淡了下去，他们的今天或许就是自己的明天。
似乎感受到了楚歌的心境变化，林狼也并未多话，毕竟他是过来人，他见证了太多人由正常转疯的过程，他无法阻止，他也没有能力阻止，甚至就是他自己，他也不能保证再过几年后，会不会像他们一样。
进入了最里层的山洞，林狼把楚歌轻轻的放了下来。
待的楚歌的面色逐渐平静过来，林狼才开口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在林狼的记忆当中，楚歌可是风含笑的得意门生，也是风云门为数不多的种子选手之一，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实在是好奇，因为他与风含笑关系匪浅，所以对楚歌也是有着些许了解，而且据他所知，楚歌的为人他还是信的过的，起码不会做出有损宗门之事。
面对副掌门的询问，楚歌的眼中掠过一丝痛苦和悲凉之色。
不过，他还是强忍住内心的悲痛，将自己这十几天来发生的一切给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副掌门。
然而听完楚歌的话后，林狼却是陷入了沉思当中，不断的自言自语道:“这不对劲，不对劲。”
紧接着林狼的的眼中突然射出一道寒芒，脸色变得无比凝重，十分难看，一双枯老的拳头猛地一捶地面:“这其中有鬼。”
听到林狼的话后，楚歌的内心犹如投了一颗炸弹下去，掀起惊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