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但她要是烦躁起来,眼神会很可怕,双眸微微的眯起,泛着寒冰般的光芒,以斜视的眼神看向对方,就如被惹怒的野狼一样露出了危险的尖牙,对方一旦松懈,她就会扑上去要人性命,可怕极了。
触及到白绮梦眼底的可怕,孟兰双不禁打了个寒颤,难听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白绮丽没眼力,见白绮梦仗着一门不可能的亲事羞辱她,想着往日在相府里的风光,如今却跟个受气包一样,连白绮梦也欺负到她的头上,心里越发不甘,脸色难看得很,冲上前扑到白绮梦身上殴打白绮梦。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你个贱人!”白绮丽手下不留情,嘴里也不积口德。
白绮梦没料到白绮丽跟个疯婆子似的,一时没反应过来,被白绮丽打了一巴掌,随后她满心的烦躁就成了怒意,快速出手抓住白绮丽纤细的手腕,手中用着巧劲让白绮丽直呼痛,使不上力气。
“你做什么,快松开!”孟兰双眼见自己女儿被欺负,也不管对白绮丽已经失望,不管不顾的上前去掰白绮梦的手,然而白绮梦看似不曾用力,可仍孟兰双用力掰也纹丝未动。
白绮梦冷哼一声,猛地起身,手腕一转,一个柔道的招式,将白绮丽给甩到她坐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说道:“我说了别惹我!”
将手松开,白绮梦嫌弃般的掏出手帕擦擦手指,随后将手帕甩到白绮丽脸上。
“你,你是谁?”孟兰双呆愣在一旁,惊讶的看着白绮梦一连串熟练的动作,心里涌起一丝异样来。
这不是白绮梦!
白绮梦自小受冷落,性格软弱,胆小怕事,根本没胆子跟她斗,而且白绮梦身体不好,莫说是会武了,做些事情都娇滴滴的会晕倒,之前白绮梦突然性格大变她只是怀疑,但白绮梦始终没露出马脚,她只能想是白绮梦之前一直在装糊涂,隐藏自己。
可是,今日一见,这个出手利落,力道大的惊人的女子,根本不可能是娇滴滴的白绮梦。
孟兰双心底不禁生出错觉,觉得面前这个女子是个怪物,一个怪物附在了白绮梦的身上,或许泼她一盆狗血会现出原形。
孟兰双咽咽口水,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记下,仿佛抓住了翻身的机会,又能重新过回以前掌控相府的日子了。
白绮梦想了想,莞尔一笑,道:“你们母女的克星!”
“你究竟是谁?”孟兰双摇摇头不相信这个答案,大喊道。
白绮梦摆摆手,走进内室,不理会屋内那对母女。
自己是谁?
白绮梦看看自己的双手,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嫩白小手,皮肤吹弹可破,与她那双常年用枪而长了茧的手完全不同,她手上有受伤留下过的一条狰狞的伤疤,如今在这具身躯上找不出丁点的痕迹,这是白绮梦的身躯,只是灵魂早已换了人而已。
那么,自己是谁?
以前那个活跃在黑市,出手狠辣的白狐,还是白相府内娇生惯养,不知人情世故的白绮梦?
白绮梦弯弯唇角,双手握拳,坚定道:“也是时候了,我想要做谁,今日便来做个了断吧!”
白绮梦俏皮的眼神里布满了认真,她素来不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想要过怎样的生活,做怎样的人,她全都要自己握在双手里,不由别人来定夺!
“莲花,相爷回来后请他到我这里来一趟。”白绮梦松开手,大声对外面的莲花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