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两个男子偷偷躲藏在人群后面,听到苏锦瑟当真是动怒了,其中一个心生害怕之意。
“你不是说不会有事吗?你看她连兵马都调来了,哪里像不会有事的样子?”秦淮名擦着额头上的不断下滑的汗,害怕极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你做的时候不是很爽吗?”董易扯开秦淮名的手,对秦淮名这种态度很是厌烦,嗤之以鼻的回答,随即眼神继续盯着苏锦瑟那边,双目中是不加掩饰的恨意,狠狠的瞪着苏锦瑟,要将苏锦瑟活活给凌迟了一般。
“我,我也没想过要弄死那傻子啊。”秦淮名声音有些结巴起来,心里更是没底了。
自从迎娶了白绮丽过门,他就没有过好日子,而白绮丽每天一副嫁给他很委屈的模样,更是看得他厌烦,在家在外都得防着不要被人发现他开荤,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他自然不会单纯的来玩玩就回去了。
在万国寺见到苏锦瑟也来了,当时他心里就堵着一股气,知晓当初魏家一事全部是苏锦瑟促成的,那正是苏锦瑟放话说三日将挑拨苏锦轩的账讨回的最后一日,结果就发生了那种事情,他自然就怨恨上了苏锦瑟,可他奈何不了苏锦瑟,这口气也只能憋在心里。
当时他正在西院跟人调情,在寺庙里做这种事虽然对佛祖不敬,但却格外刺激。
结果去被那个傻子给看到了,当时他也没想到要对苏锦绣如何,只是想着警告一番,一个傻子说的话也不会有人信。
可是当时帮他把风的董易却是跟他说,干脆将对苏锦瑟的怨恨报复在苏锦绣身上,那也是苏锦瑟自作孽。
一开始,秦淮名还有所犹豫,毕竟得罪苏锦瑟的后果太可怕了,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别怕,我有个计划,你尽管撒气,到时候咱们将着傻子推下山,神不知鬼不觉,就算苏锦瑟怀疑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做的。”董易冷笑的将他的计划说出来,言辞间都表明要帮助秦淮名行事,且话语里流露出的自信,一听就很有把握。
秦淮名当下就信了董易这话,在董易的提议下,两人将苏锦绣抬进了空屋内,这样不易被人察觉到。
西院本就很少有人来,这间空屋又是隐蔽在角落里,秦淮名就更加大胆了。
秦淮名当时只想折磨苏锦绣,那她来撒气,不料苏锦绣还挺来劲的挣扎。
这一挣扎之下,苏锦绣的衣服就乱了,秦淮名看着苏锦绣肌肤白嫩,忍不住摸了一把占点便宜。
秦淮名本是被苏锦绣撞破了调情,自个憋着一股阳刚之气,这会凶心未散,色心渐起,想着打了泄气,不如用苏锦绣来代替那调情的奴婢,北辰王府的小姐那身段与肌肤可比一个貌美的奴婢要好的多。
秦淮名一不做二不休,不顾苏锦绣的挣扎,将苏锦绣的衣裳扯破,做起了龌蹉之事。
董易听着空屋里面的响动,面容上划过一丝厌恶,却是没出现阻止,笑意更是阴鸷。
只要能替父亲报仇,利用朋友对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董易沉默的赞同了秦淮名无耻的行径,以至于后来的事情有些被动。
尽管董易的原意便是将苏锦绣推下山,但秦淮名在行不轨之事时,遭到苏锦绣的剧烈的反抗,一气之下,直接在人掐死在了空屋内。
看着赤裸的躺在地上,没有呼吸的苏锦绣,秦淮名被吓傻了,愣愣的翻身从苏锦绣身上下来,害怕的在旁边盯着一动不动的人儿。
好半晌,秦淮名才有所动作,吞咽了一下口水,颤抖着双手去探苏锦绣的鼻息,发现人确实没了呼吸,急忙将手拿来,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整理好,连滚带爬的跑出了空屋。
屋门被推开,董易以为是完事了,转身见秦淮名一身狼狈,神情慌张。
秦淮名冲到他身边,整个人瘫软下来,抓着董易的手,磕磕绊绊的说道:“死了,她、她死了,我杀人了。”
秦淮名平日里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平时只敢做些坏事,但真要他害人,他还没有这个胆子,所以这一下顿时慌了神,嘴里不断的嘟囔着自己杀人啦,有点像失了魂魄的模样。
董易甩开秦淮名,往空屋内看了一眼,心底的厌恶更甚了,但他默不作声,冷静揪住秦淮名的衣领,猛地朝秦淮名挥出拳头,将人给打醒,他打了好几拳,秦淮名才缓过神来,但还是害怕得很,一直抓着董易的手求助。
“趁现在没人,将她给扔到后山去。”董易快速做出决定。
“我、我腿软。”秦淮名不争气的回答,董易的手一松开,他就完全跌坐在地了。
后来在董易的威胁之下,秦淮名也是怕得厉害,哆嗦着双腿将苏锦绣扶上董易的背上,脱下外衫盖住苏锦绣的身体,如同老人般颤颤巍巍的跟在董易身后,两人到后山将人给扔下去了。
人扔下去那刻,秦淮名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心想着这样一来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了。
之后,秦淮名将外衫重新穿好,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回了万国寺内,和普通礼佛的人一样,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