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有所回答,傅孜然便面有愠怒的往外走。
“慢着。”苏锦瑟敛起脸上的笑意,望着傅孜然离去的背影,在他要踏出客房门槛前喊住人。
“郡主有何吩咐?”傅孜然转过身来,站在远处微微躬身询问苏锦瑟。
“理由,你不相信洵王的理由。”苏锦瑟未曾仔细询问过其中发生了何时,却是准确的问出了存在的问题,傅孜然对南初洵的存着敌意,这点苏锦瑟早前在茶楼说起箭矢一事时,苏锦瑟便有所察觉,苏锦瑟当时以为是傅孜然谨慎,所以怀疑南初洵对她另有目的,但显然以目前情况来看,并不是如此。
“在此前,我想问郡主一句,郡主为何如此相信着洵王,因洵王对郡主有私情?”傅孜然问的直白,抬起的眼眸理智的盯着苏锦瑟,似乎对这件事他已经有所答案,问苏锦瑟只不过是有意为之。
苏锦瑟不逃避傅孜然的打量与探究,随即眼眸一转,望向注视着窗外美景的南初洵,他仿若不曾听到这边声响与争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驻足在窗前,苏锦瑟再次将眼眸望向傅孜然,严肃的说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这个问题,你扪心自问一下,想清楚了我再来回答你这个问题。”
苏锦瑟不紧不慢的回答傅孜然抛过来的问题,坐在凳子不催促着傅孜然立马给她一个答案,
客房内的气氛有些僵持,傅孜然因苏锦瑟问出的那句话而有所皱眉,却是没有立即出声反斥苏锦瑟的暂时的回避。
对待自己的人苏锦瑟不愿逼得太紧,但傅孜然态度明显有问题,这可能与他背负着朱雀军众人的期望有关,他所做的每个决定都将影响到朱雀军,在这种时候他变得有些喧宾夺主了,而忘却了苏锦瑟才是朱雀军的主子,连同他的主子!
傅孜然未能将态度摆正,即便是认可她之后,也未能摆正态度。
“是我失礼了。”良久,傅孜然态度有所改善,跟苏锦瑟认错。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苏锦瑟没有犹豫的否决了傅孜然所给的认错,她不需要傅孜然来承认这个错误,而是他能有所作为,不要忘记自己的本分。“我不说并不代表我没那份心思,你的中立只能保持到认可我之前,一个军队是不需要两个意见相左的主子的,我是朱雀军的主子,一切以我的意愿与决策为重,你可以给我意见,但你不能妄自作为,显然你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郡主教训得是。”傅孜然抱拳,单膝跪地。
“现在,我告诉你,我为何相信他。”苏锦瑟目光凌冽的注视着傅孜然跪下的身姿,坚定说道:“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决定与他合作,便不会有所怀疑,身为将领你不该忘记这一点,更不该怀疑我的所做作为,若你连对我的行为连信任都没有,情况与原来没什么不同。傅孜然,你现在告诉我,到底你我谁才是朱雀军的主子?”
“是郡主无疑。”傅孜然爽快利落的回答。
“那便拿出尊我为主的态度来。”苏锦瑟的语气越发严肃,她不把傅孜然驯服来,即便表面上她是朱雀军的主子,其他人还是会听命与傅孜然,她这个所谓的主子只不过是摆设而已,等于她还未得到认可前,空有一块朱雀符,却号令不了任何人。
“是,郡主。”傅孜然回答的坚定。
“先下去吧,我有话要与洵王谈。”听出傅孜然话中的敬意,苏锦瑟没有多说其他。
傅孜然起身离开客房,走出客房后傅孜然抬头望望天,他独自撑着朱雀军那么久,似乎将态度习以为常了,而时常忘记朱雀军的主子是苏锦瑟,而他同样属于朱雀军的一员,需要奉苏锦瑟为主,这点倒是被漠视掉了。
质问主子,放在以往,可是要军规处置了。
傅孜然轻叹一声,是时候该卸下重担,做回自己本分的将军一位了,那个位置也压得自己快踹不过气来,给了苏锦瑟他也是轻松了。
“老王爷,您的女儿做到了,您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傅孜然望着蓝天白云,低喃一句。
傅孜然离开后,逐流识趣的退下了,将客房留给苏锦瑟与南初洵。
“从傅孜然那里拿回主权才是你手握朱雀军的开始。”南初洵从窗前走过来,嘴角带笑,方才的愠怒消散得无影无踪。
“为何要突然这么做?”苏锦瑟却不如南初洵这般轻松,傅孜然态度并不急于一时来改变,南初洵故意借此给她制造这个机会,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他行事不会如此急躁,没有任何章法,显然是突然有了这个决定。
“这样我比较放心。”南初洵走近苏锦瑟,宽大的手掌抚摸着苏锦瑟的脸庞,神情缱绻的注视着苏锦瑟皱着不解的神情,话语有些沉重。“一个月后,我要启程回南浔,短则两个月,长则半年才能回来。”
“因为武勋帝对我下手?”苏锦瑟蹙起的眉头更深了,武勋帝一再对她下手,南初洵继续留下肯定会给她带来危险。
南初洵将人揽入怀中,不愿看到苏锦瑟此刻烦恼而皱眉的神情。“本不该在今日告诉你,但你早些知道对你有好处,否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