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以免本郡主不小心割到脚筋了。”
苏锦瑟坐回椅子上,端起茶从容的喝了一口,突然说道:“这脚筋与手筋,能否做琴弦?”
苏锦瑟这话一问出来,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她,似乎在问苏锦瑟是否要这么做似的,而那男子更是浑身一颤,饶是经历过再多,面对苏锦瑟见血而笑得灿烂的笑颜皆是觉得异常,仿佛此女子天生嗜血,那种柔和的眼神更是让人打颤,温柔背后痛苦与血色的折磨。
男子牙齿打颤,背脊一片冷意悄然爬上。
苏锦瑟靠在椅子上,思索着是否要挑手筋与脚筋来制琴弦。
寂静的深夜里,有夜风吹进屋内,烛火摇曳间苏锦瑟笑容如鬼魅般,让人心生寒意。
“试试看。”苏锦瑟最终给出一个答案,兑泽点头让侍卫将男子按住,准备按照苏锦瑟所说的去做。
匕首泛着寒光的刀刃轻轻划过皮肤,一道血痕浮现,可见匕首的锋利。
“我说,我说。”男子咽咽口水,终是受不住苏锦瑟这可怕的折磨。
苏锦瑟抬手,让兑泽停止动作,笑意半敛。“早如此何必受罪呢?问出所有藏匿书信的地方,将东西找出来,一样不落!明白我的意思吧?”
无力趴在地上的男子如小鸡啄米般快速点头,随即被兑泽带了下去。
绿芜唤来奴婢将屋内的血给洗干净,苏锦瑟坐在椅子上,再次看向手中捏着的书信,上面南浔国的印记格外明显。
将火漆撕掉,苏锦瑟将里面的内容取出,信上交代着要北辰王办的事情,将京城城防图弄到手,交给南浔。
内容简短明确,没有多余累赘的话,也没有关切行动成败,一切就如两个相互利用没有其他价值的人在交流。
单凭一封信证明不要什么,苏锦瑟相信王府内要藏匿着其他通敌卖国的证据,这个罪她不能让承乾帝给扣上。
“逐流,王爷还需多少日能回到京城?”苏锦瑟随手将书信放在一旁。
“承乾帝故意拖延时间,王爷至少得再过两日才能回到京城。”逐流琢磨着苏锦轩一行的脚程,已经过去十日了人却还未回到京城,其中少不来承乾帝故意拖延,所以在逼迫苏锦瑟就范前,承乾帝恐怕不会让苏锦轩一行回到京城。
“果然是等不到了。”苏锦瑟双目凉薄的王爷黑夜,轻叹一声,是时候最后一搏了。
皇叔,究竟是你与武勋帝棋高一着,还是连天时也眷顾我这边,该见分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