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眼眸中划过一丝恨意,稍纵即逝。“之前我以为你足够聪明能了解我所做之事,但你拎不清事,我只能放弃你这颗棋子,可你知道的事情过多了些,这就是你的灾!”
“所以大姐今日找我来,是想杀了我?”苏锦琴越发坦然下来,冷静反问。
苏锦瑟嘴角勾起,未曾作答。只见她站起身来,指着屋里屋外示意苏锦琴看看。
苏锦琴顺着苏锦瑟的意思环顾四周,却未曾发现不妥之处,只是听雨轩奴婢都无可做,待在屋内取暖,连苏锦瑟身边也无人伺候。
苏锦琴脑海中猛然划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没人!
睁大眼睛,苏锦琴再次跑出屋外确认一下听雨轩的情况,确实无人。
“发现了吧,可惜已经晚了,你不该等。”腹部的绞痛让苏锦瑟身子不稳,只能单手撑着桌面保持平衡,那张红润的脸蛋这会已经煞白,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滑落,整张脸皱成了一团,但嘴角笑意却还艰难的勾起。
“你到底做了什么?”苏锦琴见苏锦瑟痛苦的直喘气,冲上前来双手紧抓着苏锦瑟的肩膀追问,神情里满是害怕。
“应该是你做了什么。”苏锦瑟艰难出声,眼底精光乍现。
苏锦瑟用尽全力的挣脱开苏锦琴的双手,踉跄的朝屋外走去,只是还未走到屋外,剧痛难忍让她没有支撑无法行走,浑身一软,整个人晕倒在地。
听到声响的奴婢们纷纷出了屋子,绿芜率先赶来,见苏锦瑟摔倒在地,急忙将人扶起,着急的大声喊道:“快去请大夫。”
吩咐完奴婢后绿芜与翡翠两人将苏锦瑟扶起,往屋内扶去。
苏锦琴呆愣在原地,完全没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以及苏锦瑟到底做了什么手脚,脑袋混乱成一团麻,理不清楚。
近日来曲华裳一直让奴婢注意听雨轩的动向,苏锦瑟这边刚出事,曲华裳立即得到了消息,急忙赶往听雨轩。
苏锦瑟紧紧地抓着绿芜的手,痛的已然说不出话来,绿芜看着苏锦瑟模样一时六神无主起来。
曲华裳着急的踏进屋内,便见苏锦琴完全慌了神的呆立在原地,曲华裳上前去拉苏锦琴,这才发现苏锦琴的双手冰凉得很,忙问道:“锦琴,发生何事了?锦瑟她没事吧?”
苏锦琴良久才回过神来,猛地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苏锦瑟说她不该等,事情肯定是出在她身上!苏锦瑟在她身上做了手脚,而她毫无头绪。
“没事,我们先去看看锦瑟。”曲华裳安抚苏锦琴一下,便带着人进了内室。
听到脚步声,绿芜还以为是大夫来了,回头却见是曲华裳与苏锦琴,绿芜也顾不得礼数,着急的问道:“二小姐,你对郡主做了什么?”
“我没有。”苏锦琴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答。“我什么都没做。”
“没确定情况前不要胡说。”曲华裳朝绿芜呵斥一句。
苏锦瑟的手段曲华裳虽说未曾亲眼所见,但听苏锦瑟说多了,心底自然有数。此次是苏锦瑟自己将苏锦琴叫来的,结果她却突然出事,这其中必然少不了她的算计,曲华裳只能如此想,所以也没法怪罪苏锦琴。
走到床榻前,曲华裳见苏锦瑟脸色苍白如纸,双目不安的紧闭着,人已经陷入昏迷但她的手死死揪着被褥,骨节泛白也未见她松开。
许久年迈的大夫才慢吞吞的赶来,一进屋便是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走到曲华裳身边行礼。
曲华裳面露焦急,让开位置让大夫赶紧给苏锦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将锦帕搭在苏锦瑟的手腕上,这才开始诊脉,他只是稍稍把脉随后便收回了手。
“大夫,我家郡主如何?”绿芜立即出声问道。
“郡主可曾昏倒前可曾吃过什么,或者喝过什么?”大夫出声询问。
绿芜想了想,道:“只是用过了早膳,早膳用的也只是粥品与一些糕点,还喝了几杯花茶,其他再也没吃过了。”
“老夫方才进屋后嗅到一丝味道,屋内点过熏香?”大夫继续发问,绿芜快速摇摇头,大夫一脸奇怪的说道:“怪了,我倒是闻到了导致郡主病因的气味。郡主这是中毒迹象,膳食正常毒便不是从口而入,有些东西毒闻着也能中毒。”
绿芜亦是一脸懵懂,与翡翠互看一眼,两人身体都未感觉出异样来。“可我们都没事啊。”
“郡主所中的毒是一种银霜枝的气味的毒性,银霜枝可作为药材入药,也可研磨成粉装入香囊,银霜枝毒性不大寻常人闻了并不会有事,但近期内服用过伤药的人闻了极易中毒,伤药中有一味药与银霜枝加在一起,毒性大增。”大夫将情况与众人说明,随即起身去开药方,身为平民百姓,他治病即可其他不过问。
送到大夫后,绿芜望着苏锦琴的眼神顿时变了。
“二小姐,王府内知晓郡主受过重伤的人只有你。”绿芜愣愣出言说道,那次苏锦瑟重伤,而后又三番两次伤口裂开,所以伤药一直前些时日才停,而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