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同样不太妙,让人想入非非。
南初洵自然的收回手,理了理自己锦袍,身子坐回原来的位置。
苏锦瑟慢悠悠的坐直身体,刻意拉开距离,不自在的将视线转到别处,但滚烫的脸蛋苏锦瑟即使不看,也知晓此刻自己脸上红云遍布,恨不得找个纱帽来将自己的脸藏住。
马车内没有了声响,两人气氛反而更加尴尬了。
苏锦瑟轻咳一声,勉强开腔了。“按理说傅府花园的设计如此明白,傅家不可能只当寻常,为何傅老爷不重视傅孜然呢?”
“傅孜然活不过三十五岁,尽管胸有乾坤,也命短难以施展,是无法已存之人。”这点南初洵倒是觉得可惜了,傅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在朝为官必定位极丞相,在商买卖,同样能富甲一方,才学武略皆是上层,这样的人死了是最可惜的。
“京城传闻只知他身有不适,但他究竟有什么病?”谈起正事来,苏锦瑟一时忘记方才的羞涩,认真与南初洵谈论。
“怪病。”南初洵简略的回答,顿时让苏锦瑟膛目结舌。
“什么怪病?”苏锦瑟好奇的追问。
“自己想。”南初洵眉头一皱,没好气的回答。
南初洵的脾气来得古怪,苏锦瑟不明所以,自己哪句话惹到南初洵了?
转念一想,南初洵性情本就怪异,她不必在意,当下便没在开口。
接下来马车一路平稳的使向王府,距离王府越来越近,南初洵这尊大佛在马车内没点动静。
苏锦瑟眼神不断看向南初洵,想开口下逐客令,奈何南初洵自那之后脸色一直不好,她也识相的没有跟南初洵说话,而是对外面的绿芜说道:“到大街上绕一圈。”
“不必。”苏锦瑟话音刚落,南初洵立即出声阻止。
苏锦瑟挑眉,难道要将马车停在王府门前不动?那样才奇怪。
看出苏锦瑟所想,南初洵没有解释其行径,继续之前傅家的话题。
“内有太极局,必能反转乾坤。傅孜然在府内设太极局,定是思考到最后一步,将花园以做另用。他的局设得大,若说仅为户傅家,绝对说不过去。且他敢将局设得如此明显,必然胸有成足。你可有听过风水局一说?”
苏锦瑟摇摇头,越发迷糊了,傅孜然深浅她心中有数,但先是太极局,又是风水局,她越发弄不明白其中意味着什么了。
“你回去找书看看,下次再议。”南初洵说着已然起身,从马车后面离开了。
苏锦瑟不由松了口气,南初洵是个有雄韬武略之人,他所说的话有他的用意,即便他现在跟她解释何为风水局,苏锦瑟听着只会是一团迷雾,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傅孜然设这么一出为的是什么?
南初洵话中的思考到最后一步,是指她日后行事的最后一步,傅孜然这是要保傅家?
可,哪怕是她真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承乾帝会对北城王府下手,却牵连不到傅府,有何需要他设如此大的一个局?
苏锦瑟越想越是不明白了,傅孜然到底如何想?朱雀符是否在傅孜然手里?青衫在这些事中扮演的又是怎样的角色?
一连串的问题,让苏锦瑟脑袋隐隐作痛,所有事乱成了一团麻,理不出个头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