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狗急跳墙,而那书生急起来连伤都不药而愈。
刘春洪在旁边看着,失望极了,好不容易不用出手就能看苏锦瑟有人对付,岂料对方却是个不上道的人,被苏锦瑟几句夸大其词的话就给吓住了,真心没有指望。
“公子的伤势可真够重啊。”苏锦瑟嘲讽出声。
这一话说出,书生自己都愣住了,看看自己的腿,一时难堪得抬不起头来了。
这一下百姓彻底的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纷纷远离书生,生怕被连累了。
苏锦瑟走到书生面前,一双美目含霜。“公子是与北辰王府有仇吗?居然这般争对于我。”
“我只是为民请命,既然大家都不相信我,那我便不做这吃力不讨好之事了。”书生还说得义正言辞,抱拳说道:“告辞。”
“慢着!”苏锦瑟见书生要匆匆离去,声线冷凝的喊住他。
对方低着头装作没听见一样,径直朝前走去。
苏锦瑟看着刘春洪,等待着他做些事情。
刘春洪被苏锦瑟看得有些发憷,急忙对衙差说道:“把那个书生给本官扣下!”
衙差立马将书生拦住,书生却是害怕了,想要逃走,奈何他根本不是衙差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制服了。
“接下来的事该如何处理,刘大人不需要本郡主来教吧?”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刘春洪快速点头。
“绿芜将告示交给刘大人。”苏锦瑟吩咐绿芜一句,转身朝马车走去。
伤人事件算是落幕了,但谣言一事恐怕一时半会是消不了的,必须要揪出幕后主使才行,否则承乾帝那边交代不了!
北辰王府的马车离开,百姓们也都识趣的散了,刘春洪不耐烦的让衙差们将书生押走,一场闹剧一下就没事了。
闹事处不远的一家茶楼里,青衫正与一白衣男子临窗而坐,见事情圆满结束,两人这才收回眼神。
“那个书生是你派出去的人?”青衫冷漠询问。
“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必在意。”白衣男子优雅的品着茶,无所谓的回答。
青衫皱眉,这场闹剧是小把戏,但那谣言可不是小把戏,弄不好这对北辰王府而言是致命的伤害,这计划玩得有点大了。
且不说苏锦瑟是否有能力解决,便是解决了,承乾帝心底也会留下一个疙瘩,时刻提防着北辰王府,只会生出更多的事情。
看出青衫的心思,白衣男子说道:“我知道老王爷对你有恩,所以你对北辰王府有所顾忌,但这种时局之下你帮她等于是害她!青衫你要明白你现在的身份,是朱雀军下的一员大将,听命行事才是你本职!”
青衫艰难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
苏锦瑟需要的不是别人的帮助,而是她自己解决,否则她永远都扛不起北辰王府这个重担!
“戏也看过了,走吧。”白衣男子将茶杯放下,起身离开。
刚走出茶间,白衣男子便见南初洵迎面走来,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迎着南初洵走来的方向走去。
不太宽敞的走廊里,两人各走各的,期间两人眼神在彼此身上一扫而过,只是在擦肩而过时,双方同时停下了脚步。
“在此遇见,应该不是巧合吧?洵王!”白衣男子率先出声。
“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南初洵冷声回答。
“敢问洵王这是唱的哪一出?”白衣男子继续发问。
“只是提醒一下你们,你们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即可,不要扰乱了本王的计划。”
“哦?”白衣男子故意将尾音拖长。“不知洵王有何计划,洵王知道我手下是群俗人,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可玩,洵王不告知清楚他们可不知道是否做了不该做之事。”
“如此狡诈,果然是本性。”南初洵冷不丁的夸奖一句。“自己琢磨清楚在行事,否则本王可不管你们是谁。”
“多谢洵王夸奖。”白衣恭维的应下这句不知好坏的夸赞。
两人擦肩走过,目光同样的冷漠,半点都看不出两人有过火药味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