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跃竹不是南王吗?怎么会参与到这个事件中来--再怎么样他也只是个质子,没有必要这样做!况且他还是个纨绔子弟,疯疯癫癫,任是谁都知道他的秉性!”
“老兄你是有所不知,”他沉凝着的目光慢慢地移动到他脸上,“南王早就即位了--巫跃竹就是他们军里面的伯羌战神!”
“你是如何得知的?”那老者脸上满是惊惧。
“自然是让下属去探着的,”他笑了起来,“他这一招棋下的真是妙,如此少年,就有这般玲珑手段,叫人不得不佩服啊。”
“他先是离间了凌家和皇上,然后借着感情让那凌皇后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去了伯羌,那凌少将军自然也是去了那里的,一下子增加了两员大将,你让他一下子有了这么大的权势,再推倒皇帝一直依靠着的舞氏,他自然是要得意了,那样扳倒齐月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没想到这巫家一个质子竟然也能做到这个地步,想必那其他的几个伯羌皇子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吧?”
舞先沉眉毛下沉,“嗯,都被杀了,一个不剩。”
“那现在如何?”那老者也忧虑起来,“照你此番所说,那齐月不就完了?”
“臣心已离,民心尽失,齐月现在也不过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有关你是前朝后裔的传言你到底应该如何?”
舞先沉的目光里陡然闪过一丝阴冷,“那都是前朝的事情了,与我舞家又有何关系,宋止墨竟然如此不仁,也休怪我不义了!”
“那你此番是要投奔伯羌?”
舞先沉摇了摇头,“暂时不会做绝,我伺机而动,战情一起我就会观察两方形势的,况且我手中也没有兵权,只有暂时赢得他的信任,才会让他把兵符乖乖地交出来。”
“相比宋止墨,巫跃竹还是厉害了不少。”
“宋止墨太小家子气,难成气候,当年不是舞家帮忙,又哪里轮得到他坐皇位?!”
那老者也是惊讶不已,“你是说当年长子宋止书是你们舞家帮忙杀害的?”
舞先沉忽然发现一时漏嘴,也只好将实情娓娓道来。
听完整个故事后,那对面的老者也是唏嘘不已,“没想到宋止墨居然没能把握住这么好的机会,若是南王,唉!”
“南王招招都不错,而且跟在我身边的人可都是心腹,我也没想到居然账本被人偷了去!”他想到舞倾城早上对他说的话,顿时脊背一片冰凉。
“宋止墨凡事都意气用事,或者被感情冲昏头脑。而南王,最擅长的估计就是利用感情了……也是可怜了凌皇后,竟然沦为一个男人的棋子,不知道那男人君临天下的时候,还会不会记得身边有过这样一个女人?”
“后宫佳丽三千,自古帝王又能有几个情真的!”
他们一面摇头,而此时话中的两位主人公正好整以暇,如胶似漆地靠在一起,给对方深情地喂着糕点。
“阿芷,来你多吃点。”巫跃竹往凌沫颜嘴里一个劲地塞着又松又软的莲子糕,然后邪恶地看着凌沫颜在那里死命地翻白眼,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递过一杯水给她,“别噎着了。”
凌沫颜咽下满嘴黏黏的莲子糕,然后抓起身边的一个饼,活生生地把馅饼塞进他的嘴里,“让你捉弄我,很好笑是吗?那你自己也来感受感受!”
特么地竟然欺负到她头上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吗?她这样想着,忽然手一顿,然后被巫跃竹死死地抵住了她的手。
凌沫颜的忍者训练计划也在不急不缓地进行着。这些男人的体质都是极好的,所以即便是加大了训练力度,他们照样完成地很不错。
整个训练场却是被他们毁得差不多了,随处可见都是大大小小的洞穴。
凌沫颜为了节省时间,就带着他们随处挖洞,并示范要领。更可气的是这些人并不能及时地填上坑,只是拿着稻草铺一铺完事,经常有人在训练场上走着走着就掉了下去。
罪魁祸首凌沫颜也是这些掉进洞穴中的一员。
“凌将军!”十名忍者小兵手呈喇叭状四处呼喊。
凌沫颜狼狈地从一个草堆下爬出来,“谁特么挖的这个坑,给老子站出来!”
然后她又钻入下面一看,洞穴落脚处赫然地刻着“凌”,她乖乖地闭起了嘴巴,原来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为了能让这些人及时地把坑填补好,打下洞穴之前他们都会在落脚处的石头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凌沫颜灰头土脸地爬出来,然后整理好衣裳,走到那几个忍不住偷笑的小兵面前:“10号!”
她原本想着用“ABCD”来命名这些人,但是转念一想,又得给这些生性好奇的人解释上半个钟头,所以就用了数字来代替。而10号,非常不凑巧的就是巫跃竹。
“是!”巫跃竹敬了个礼,这行礼的方式也是学自凌沫颜的。
“你来说说,你究竟在笑什么?”
巫跃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