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参见陛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舞倾城那可人的姿态不胜娇羞,让人心生怜意。
他的目光终于柔和了一些,好半晌他才开口:“起来吧。”
“不知道夜深露重,婉皇贵妃求见所为何事?”
舞倾城的心里呆呆地凝视着宋止墨俊朗的脸,忽然眼里涌出了泪花,“臣妾,臣妾此番前来,是想请皇上,放过舞家。”
宋止墨见到梨花带雨的舞倾城,口气也变得柔缓起来:“倾城,是我对你不住,这次也是流言所迫,待朕查明之后,一定给舞家一个交代。”
舞倾城忽然起身,窝到宋止墨的怀里,“止墨,我好想你。”
宋止墨叹一口气,终究他没法对她狠心,他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抚摸着她细腻柔软的长发:“倾城,是我对你不住,你知道我别无他法,这样做,只是,权宜之计。舞家的那些人我都让人好生伺候着,你不必担心。”
“止墨,我只有你和舞家,别让我失去他们,我真的好怕好怕。”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放心吧,倾城,是我委屈你了。”宋止墨也只能口头地敷衍着,舞家,他是一定要查,若是查出了什么,也是一定要办。
“今晚你就留在朕的寝宫里吧,”他柔柔地开口,“朕今晚要处理国务,可能很晚才睡。”
舞倾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听话地爬上龙床。
伯羌皇宫内。
“国主,外面有位客人要求见你。”巫跃竹正趴在桌子上下棋,忽然一位宫人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吧。”巫跃竹猜到十有八九是凌月轩。
“南王,我们又见面了。”凌月轩进屋,在桌边坐下。
“我现在可不是南王,我是伯羌的皇帝。”
“这个我知道,我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凌月轩从袖子里摸出几张纸,摊在桌子上,“这是阿芷给你的训练指导。”
巫跃竹挑眉,“阿芷没跟你说别的?”
“自然是说了别的,我也同意了。”
巫跃竹走到书柜的一角,打开一个暗盒,从里面拿出了伯羌的兵符。兵符是由黑色的玄铁制作而成,象征坚不可摧的士气。他把兵符递到凌月轩面前,“有了这个,你可以调动伯羌的所有十万大军。”
凌月轩接过兵符,仿佛有些不可置信:“你这么相信我?”
“你是阿芷的大哥,我自然信你。”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我敬你是阿芷的大哥,你可不要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巫跃竹又拿出一柄装饰着珍贵宝石的剑,“这是我当年作为‘伯羌战神’时指挥军队的时候用的,剑在我在,有了它,没有人敢不听你的指挥。”
“谢谢南王。”凌月轩接过剑,挂在腰间,“我听阿芷说,你和宋止墨定了十年之约是么?”
巫跃竹听到宋止墨的名字后眼里露出嫌恶的表情,他不屑地答道:“他那个人从来说话没个定准,狡诈多端,本王从来不跟他一般见识,自然也不会把他的承诺放在心上。当务之急是训练出能够抵挡讯风骑和阿芷后来为宋止墨训练出来的两支精锐部队的军队,这样与齐月决一死战的时候,我们才有胜算!”
“是的,阿芷应该也是这样想的,”他的目光停留在巫跃竹发间的那根簪子上,然后心里泛起一丝苦涩,“那我先回去研究研究她的方案,改天再来皇宫。”
巫跃竹犹豫了一番:“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给你们和阿芷在这附近准备一个房子就是。阿芷整天那样跑来跑去,很累。”
凌月轩起身向他抱拳,“那国主我先回去问问她的意见,倘若她同意,我会来找你。”
“这样最好不过。”巫跃竹同样起身一抱拳,然后脸色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神色,憋了半天后才开口,“能不能帮我给阿芷传个话,就说我很想她。”
凌月轩扬眉飒然一笑:“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