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你让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巫跃竹看着凌沫颜策马绝尘而去的身影,眼内有着无限地宠溺,沉默好久,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说完之后,脸上马上露出了温柔深情地笑意。
“阿芷,真恨不得现在就娶你进宫,这样我们就能够永远地厮守在一起,我也用不着再担心你会被其他人抢走了!”
巫跃竹原本是一个多么自信又孤傲的人啊!
可自从遇到了凌沫颜之后,他所有的孤傲和自信,全部都消失了。
面对凌沫颜的时候,总是充满了患得患失,这样的感觉,让巫跃竹是又心焦又甜蜜!
“国主,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宫了!”
利庆从一边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巫跃竹的身边,低头轻声说着。
巫跃竹从凌沫颜消失的方向收回了目光,转身的时候,轻叹了口气。
“这没做国主的时候,一直盯着这个位子,现在坐上了,又觉得无比的烦躁,真是矛盾!”
“国主这是初初登基,还没适应。等到适应了这个身份,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躁了!”
利庆说话不急不慢,明知道巫跃竹现在是为了不能够和凌沫颜厮守在一起而烦躁,还是用了一个不适应的借口来安慰巫跃竹。
纵使有再多的不舍和烦躁,巫跃竹也不能够辜负了父王临终之前把整个伯羌都交给他的这一份苦心。
他长舒一口气,看着周围葱郁的松树林,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带着松香味的空气。
“朕不会辜负父王的期望!”
“先国主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会感到很欣慰的!”
利庆跟在先国主身边几十年,对先国主自然很有感情,所以连带着对巫跃竹也有着一份特别的情愫。
“先国主其实一直都很思念柔妃娘娘,对国主也是特别地照顾!”
“朕明白!”巫跃竹不是一个盲目去恨的人,现在他登上了国主的位子,自然能够明白父王当年因为母妃身份的事情,所产生的那些犹豫和恨意。
以前不了解的事情,现在他也全部都能够理解了,自然也不会再怪罪先国主了!
“国主既然明白,就应该明白和凌姑娘之间的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废后很容易,但是再重新册立一个别国已经过世的皇后为后,这要是让那些守旧的大臣们知道了,不知道要吵成什么样呢!
巫跃竹眉头一挑,一个冷眼落在了利庆的身上,利庆只觉得浑身一凉,很识趣地不再说话了。
“朕是国主,愿意册封谁为皇后就册封谁为皇后!说到底是这算是朕的家事,什么时候,朕的家事要和群臣交代了?”
这翻话说的利庆沉默了,他什么都没再说,只是低着头跟在了巫跃竹的身后。
如果当年先国主对柔妃娘娘能够有这样的勇气,两个人也未必会这么早过世!
可惜……事情早已经发生了,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改变这样的事实!
利庆也只能够在心中为先国主和柔妃娘娘的悲剧,叹一声可惜!
“回宫!”
他要尽快处理宋韵澜暴毙的事情,只有这件事完美的结局之后,他和凌沫颜才能够早点成婚!
巫跃竹回到皇宫之后,一连好多天都没有去找凌沫颜。
没多久,宫里就开始传出宋韵澜重病的消息,更甚至在贴出了皇榜。
凌沫颜得到消息之后,只是坐在院子里浅浅地笑了笑。
巫跃竹果然在开始兑现他们之间的承诺!
宋韵澜在国寺中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正虚弱地躺在床上。
“公主,主持师太他们在外面求见呢!”
“告诉她们,我的病传染,就不出去见她们了!”
“那她们要执意进来呢?”
“拦住不要让她们进来,告诉她们,国主明日就接我回宫治病,就用不着麻烦主持师太了!”
月影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渐渐地小了,院子内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安静。
“公主,主持师太她们都离开了!”
“那关门,我们不要再出去了!”
宋韵澜知道巫跃竹开始布置她暴毙的事情了。
到了下午,宋韵澜就派人把她重新接进了皇宫。
不过这次进宫,宋韵澜并没有见到巫跃竹的面,没过两天,宫里就传出了宋韵澜暴毙而亡的消息。
“公主,这些银子是国主让奴才交给你的,希望你出宫之后……永远都不要再来京都了!”
宫门外,隔着车帘,利庆把一大包银子和银票递给了车厢内的宋韵澜。
“替我谢谢国主!”
宋韵澜私心还是想见巫跃竹最后一面,只是巫跃竹并不愿意见她!
就在宋韵澜出宫没多久,巫跃竹就让人把宋韵澜在伯羌皇宫内暴病而亡的消息送到了宋止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