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有想到异样,现在即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啊!
“夫人,也许……”
“不,我现在要去柳家堡把这些事情告诉爹。”
柳彦沫说完就跑了出去,凌子武和凌月轩对望了一眼,也跟着跑了出去。
柳家堡前厅内,柳彦沫跪在地上,正中的主位上则坐着一位年约六旬的男子,他面色红润,头发乌黑,双眼看起来精神奕奕。
“爹,女儿过来给您请罪了!”
柳彦沫重重地把头磕在地上,久久都没有抬起来。
“还有什么,比你当年私自出山,又私自带人进山的罪还要大吗?”
柳堡主的声音中气十足,他的脸上表情虽然严肃,但眼里却透着宠爱。
他一生子嗣不多,加上柳彦沫也就三子一女。这在苍山,真的是子嗣太过单薄了。
一边的柳彦洋和柳彦清看到柳彦沫跪在地上,立刻上前要扶她起来,却被柳彦沫推开了。
“爹啊,女儿实在是有罪,这次就算是一死也无法面对苍山众人!”
柳彦沫的话让柳堡主皱起了双眉,他也意识到了柳彦沫这次说的事情好像确实很严重,要不然他一向骄傲的女儿,不会这样哭倒在他的面前。
“那你赶快跟爹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彦沫跪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她脸上的泪水不断地往下落。
“爹,沐轩他……他偷偷地离开苍山了!”
柳堡主皱眉,思索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
“沐轩这孩子,从一开始来苍山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留不住的,只是没想到他会离开的这么早!”
“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太粗心大意了,居然没有发现这小子的异样!”
“心不愿意留,勉强留在这里,也不会开心!算了,你也不用这样自责了!”
柳堡主倒是想得开,虽然无奈但也没有过多的去责怪柳彦沫,谁知道柳彦沫依然在哭泣。
“可是爹,沐轩他……他已经知道了如何进山出山,他这个孩子自制力不够,如果被人有心利用的话,这苍山恐怕是……恐怕是……”
“什么?你……你怎么能够教他这些呢?”柳堡主大吃一惊,直接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柳彦沫,谁知道柳彦沫只是不断地哭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柳堡主看着她这个样子,一时间责怪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略有些颓废地坐在了椅子上,朝柳彦沫摆了摆手。
“你起来吧,这件事也不能怪你!”
“对啊,小妹你还是起来吧,地上多凉啊,你这样跪着身体会坏的!”
“爹,总之都是我的错!要不……我们把所有人都转移出去吧,这样也许还来得及!”
“不用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我们躲在这里了,终究也是……躲不过啊!”
柳堡主无奈地叹了口气,柳彦清和柳彦洋也是神情平常,一点也没有危难到来的着急感。
“可是……如果被人知道了这里,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会遭难啊!”
柳彦沫着急地看着柳堡主,谁知道柳堡主只是平淡地笑了笑。
“一切随缘吧,我们这些人,已经平安地多活了这几十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可是爹……”
“小沫,你还是带着你们一家人离开这里吧,这里的一切本就不该你们来承担的!”柳堡主把目光落在了柳彦清和柳彦洋的身上,又继续说道。“带着你的两个哥哥一家,也都走吧!”
“不,爹,我们不走!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哪里也不去!”
凌子武一进门,就看到这场面,他立刻朝柳堡主深深地鞠躬,很是歉意地说道。
“岳父大人,这一切都是小婿的错,还望大人不要责怪小沫!”
“罢了,罢了。这件事谁都不怪,躲在这里的那天开始,我们就做好了被找到的准备!”柳堡主重重地叹气,他平淡地看着凌子武。
“子武啊,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柳家真正的身份?”
凌子武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上前紧紧地拉住柳彦沫的手,坚定地看着柳堡主。
“我不想,不管小沫是什么身份,她都是我的妻子,是我永远爱护的人!”
柳堡主看着凌子武,久久之后,才释怀地笑了笑。
“是啊,不知道也许是对的!好了,小沫,带着子武和月轩离开苍山吧,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