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衣服。
宋止墨自然是看得很清楚,只是他还是有些奇怪,这衣柜里的衣服,和他前段时间看到的相比,并没有多多少!
“贤妃可一定要找清楚啊,别到时候要跪地斟茶的时候,又说我为难你!”
凌沫颜索性也不去想万一巫跃竹被找到了要怎么样,她干脆地坐在了床边,淡淡地说了一句。
“哼,臣妾说话算话!”
羽灵不知道是赌气还是什么,很不屑地瞪了凌沫颜一眼。
她又找了好几个地方,依然是什么都没找到,就连床底下都被她看了一遍。
最后,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床幔,她的人一直盯着坤宁宫,能够确信地是巫跃竹还没有从这里离开。
所以,羽灵对于巫跃竹就在凌沫颜寝宫这件事,格外的自信!
凌沫颜看到羽灵盯着床幔,心跳开始加快,就连手心也不自觉地往外冒汗,她盯着羽灵,只见她开始大步往床幔那边走。
凌沫颜因为担心,不敢往那边看,只好把头扭到一边,可双手却是紧紧地握在一起。
“怎么,皇后在担心什么吗?”
宋止墨显然注意到了凌沫颜的反应,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冰冷了。
“夜深,有些冷了。心口处的旧伤有些疼。”
凌沫颜的心口在战场受过一次伤,又因为为宋止墨挡箭受过一次伤。
虽然伤好了,但是她还是有些怕冷,就是这个天气,凌沫颜还是觉得躺在暖和的被窝里舒服。
被宋止墨这样一问,凌沫颜只好拿这个做借口,事实上,她的旧伤还是会隐隐作痛。
听到凌沫颜说心口的旧伤发疼,宋止墨的面色突然就沉了下去,她的心口伤,也是因为救他才落下的啊!
不管怎么样,宋止墨的心中还是有着微微的愧疚。
羽灵却在听了凌沫颜的话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几步来到床幔边上,伸手大力地把床幔拉到一边。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羽灵看着床幔之后空荡荡的地方,喃喃地自语到。
凌沫颜听了羽灵的话,也猛地扭头,直到看到空荡荡没有巫跃竹之后,她才暗自长舒一口气。
“皇上,现在你看到了吧,我的寝殿里除了我自己,谁也没有!”
凌沫颜的话带着不悦,她说完根本就没打算听宋止墨解释,而是看向了面色苍白的羽灵。
“贤妃,这件事你要如何跟我解释?你半夜三更,无缘无故地跑到我的寝殿,说我房内藏了男人,你身为妃子,这样污蔑皇后,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做这些!”
凌沫颜很少发火,可一旦发起火来,自然有种不怒自威的威严。
羽灵看着这样的凌沫颜,心中有种不愉快,巫跃竹明明来了坤宁宫,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这件事,她总觉得有古怪,可到底古怪在什么地方,她一时又说不上来。
“臣妾也是得到消息说……说南王半夜来了坤宁宫!”
“得到消息?这么说,贤妃还派人监视我了?”
“臣妾……没有!”
就算是被凌沫颜猜到了,羽灵也坚决不会承认!
她身为一个妃子,这样闯到皇后的宫殿,本来就是一件逾越的事情,如果再承认了,她让人监视皇后的话,这真的是……大不敬了啊!
“再说了,南王为什么要半夜进我的坤宁宫?贤妃,你这样污蔑我真的好吗?”
羽灵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朝凌沫颜福了福身子。
“臣妾不该偏信谣言,错过了皇后,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嗯?就这样?”
凌沫颜看着满脸不满的羽灵,故意轻哼了一声,就看向了宋止墨。
“皇上可还记得,在进我寝殿之前,贤妃说了什么话?”
“贤妃说,如果错怪了皇后,就给皇后跪地斟茶认错!”
凌沫颜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看着不悦地羽灵。
“贤妃,听到了吗?”
羽灵沉默,没有去接凌沫颜的话,可凌沫颜又怎么会放过一而再害她的羽灵呢?
她轻笑,漫不经心地说道。
“看来,贤妃刚才说话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一点都不像是说话算话的人啊!”
“贤妃,给皇后斟茶认错!”
羽灵咬着牙,对上了宋止墨有些不悦的眼神,恨恨地看着凌沫颜。
谁知道凌沫颜却朝她勾唇一笑,那笑里满是讽刺。
羽灵咬紧嘴唇,重重地往地上一跪。
“臣妾错怪了皇后娘娘,还望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