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人还是伯羌人,大家并没什么不一样!羽灵,你还是赶快回头吧!”
“回头?我拿什么回头?为了报仇,我害了自己曾经最亲密的姐妹,为了报仇,我违背了师父曾经教导我的医者之道,为了报仇,我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现在你让我回头?哈哈哈……王爷,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
巫跃竹看着几近疯狂的羽灵,无奈地摇了摇头。
该说的,能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可羽灵全然听不进去,巫跃竹也无可奈何了。
他现在既然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羽灵所为,那巫跃竹就绝对做不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放任羽灵再去肆无忌惮地伤害小颜!
巫跃竹这辈子,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为了小颜,他能够做任何的事情,包括除掉已经疯狂的羽灵!
可,绝对不会是在现在!羽灵现在已经顶替了李巧儿的身份,成了齐月的贤妃。
而他是伯羌送到齐月的质子,现在的他,还承担不起掳走他国妃子的罪名!
巫跃竹深深地看了一眼羽灵,最后叹了口气,这毕竟是他兄弟的妹妹!
“羽灵,你好自为之吧!”
“不牢王爷牵挂!”
巫跃竹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知道,不管他说什么,羽灵都听不进去,既然这样,那他又何必再多费唇舌呢?
下了马车之后,巫跃竹朝坐在马上前面的属下摆了摆手。
“我们走吧。”
属下点了点头,直接跳下了马车,车夫战战兢兢地坐在那里,直到车厢里响起羽灵冷漠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
“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泄露半个字,我保证,你一家绝对活不过今夜!”
“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一路上驾车带娘娘回宫,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车夫很是小心地说了一句,羽灵靠在车厢上,闭眼长舒了一口气。
“走吧。”
马车又恢复了不急不慢地速度,没一会,二月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摸了摸发疼的后颈,担心地四下寻找,在看到羽灵的时候,才长舒了一口气。
“娘娘,奴婢刚才是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太热,你昏倒在车厢里了。”
“可是奴婢的后颈发疼,总觉得是被人打在了后颈上晕倒的!”
“没有这回事,就是热昏的!”
“可奴婢……”
“本宫说了你是热晕的,那就是热晕的!没有什么可是!”
二月吐了吐舌头,低头不再说话了,可她总觉得自己就是被人打晕的,为什么娘娘非要说她是热晕的呢?
这一点,二月在心中很疑惑,一点都不清楚,为什么羽灵要隐瞒这件事!
二月想不明白,可是她又不敢去问,生怕问多了,会惹得羽灵生气。
主仆二人,坐在马车内沉默无语,一直到了贤德宫,羽灵都没再说一句话。
“娘娘……”
“本宫累了,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是,那奴婢等晚膳的时候再来喊娘娘。”
羽灵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二月低头慢慢地往后退,在快退到门边的时候,悄悄地抬头,正好看到了羽灵脸上清晰的指印。
她心中的疑惑更大了,但还是缄默,主子不愿意说的事情,她这个奴婢也没什么可问的!
巫跃竹回到质子府的时候,气呼呼地往椅子上一坐。
“主子怎么出去一趟,带着这么大的气回来了?”
牡丹一身白色的男装,却也难掩她绝色的容颜,可这在巫跃竹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本王见到羽灵了!”
“噢?发什么了什么事情?让主子这么生气?”
巫跃竹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大口地喝了几口,这才勉强压住心中的怒火。
“羽灵她现在简直就是个疯子!她居然跟本王说,凡是齐月人都该死!她疯了,真的疯了!”
“主子不像是为了这件事生气啊!”
牡丹笑笑,巫跃竹顿时就语结,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本王也是刚刚才知道,原来所有陷害小颜的事情都是她做出来的!”
“这一点都不奇怪,她唯一的亲人都死在凌姑娘的手中,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那你知道她现在都疯成什么样了吗?居然能对一个不足满月的孩子下毒!”
“一点都不奇怪,女人疯起来绝对是恐怖的!”
“如果她一直这样下去的话,终有一天会出事的,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本王,也保不住她了!”
“王爷别想着保不保得住她了,还是想想到时候能不能够自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