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锦红的询问,坐上了软轿直奔翊坤宫。
“混蛋,混蛋!宋止墨,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舞倾城把前厅内所有的东西砸了,锦红刚要上前安慰几句,就看到她颓废地坐在了地上,脸上泪水不断地往下滑。
看到她这个样子,锦红就是想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哎,娘娘你这又是何必呢!”
舞倾城听了这话,哭得更伤心了,她把头埋在胳膊里,大声地哭了起来。
她承认,一开始进宫确实打了利用宋止墨的心思,可是现在她是真的爱他!
唯有真爱了,才会这样伤心和难过,为什么宋止墨就是不愿意相信她呢?
难道那些流言就真的那么重要吗?只是简简单单的流言,真的能够影响到整个齐月吗?
舞倾城一边哭一边在心底不断地骂宋止墨负心,可她又很快就想到了宋止墨给她看的那个小册子里。
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舞宰相利用这段时间做出来的违法事情。
她其实也有点知道舞宰相为什么要这样做。
流言传出来之后,宋止墨对舞家已经没了以前的信任,既然已经丧失了君心,何不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地为自己的以后考虑一下。
而要想以后过的好,就要搜刮更多的金银珠宝,舞宰相恰恰利用这段时间,搜刮了一大批的金银珠宝。
就像是宋止墨说的,如果他真的不念旧情的话,现在舞家早就被满门抄斩了!
可她终究是不甘心,真的是非常的不甘心!
就在舞倾城为只是一个流言,哪有那么严重纠结的时候,沐晚晴早早地让人把宋止墨请到了慈安宫。
“太后让朕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宋止墨和沐晚晴的关系,始终都有些淡漠和疏离,不过这些,两个人都自动地忽略掉了。
能够有现在这样的局面,对他们来说已经实属不易了。
“把小皇子抱去透透气。”沐晚晴把宋天宁递到桂嬷嬷的手里,直到桂嬷嬷走远了,她才把目光移到宋止墨的身上。
“怎么,哀家要是不喊你过来,皇上就不打算进哀家的慈安宫了是吗?”
沐晚晴要强的了一辈子,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在宋止墨的面前摆摆架子。
不过这些,宋止墨全当是没看到,他轻声地咳嗽了一声,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嗯,这茶不错。甚合朕的口味!”
“喜欢的话,一会让人给你送几盒过去!”沐晚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过,她十分不喜宋止墨这无所谓的态度。
“那朕多谢太后的割爱了。”
“好了,哀家今天让皇上来,就是想问问舞家是前朝遗孤的事情,到底是真还是假!”
沐晚晴根本就没打算和宋止墨兜圈子,宋止墨听到她问得是这个事,眉头微微地皱了下。
“太后不用操心,这件事朕会妥善处理!”
“皇上是不是为了舞倾城,所以心软了?难道你忘记了齐月开国时,发生的几起前朝遗孤谋反的案子了吗?”
沐晚晴根本就不相信宋止墨的妥善处理,她双眼闪着精光,咄咄逼人地看着他。
就算她退出了权势的中心,可她毕竟浸淫了这么多年的政治,对于这些前朝遗孤什么的,比谁都要敏感。
“太后,朕说过,朕会妥善处理!”
宋止墨很不喜被沐晚晴这样逼问着,他这次说话的语气不免有些重了。
谁知道沐晚晴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看向宋止墨的眼神就带了几丝失望。
“哀家真没想到,皇上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就能够对混淆皇室血统的事情放任不管!”
“朕怎么放任不管了?舞倾城绝对不会生下皇子,这还不够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沐晚晴绝对不能够留一丝混淆皇室血统的事情发生,宋止墨面带为难。
“毕竟倾城曾经冒死为朕以身试药,朕又怎么能够对她无情到底呢?”
如果不顾舞倾城这一份试药之情的话,宋止墨几乎都能够想象得出,那些酸腐的学子会如何骂他。
“她身为后宫的宫妃,能够为皇上试药,是她的荣幸,怎么着,她还想以此来要挟皇上不成?”
沐晚晴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全是寒意,果然是有目的的,难怪那个时候,那么积极的要求试药!
“可是……”
“没有可是!对于这种混淆皇室血统的人,皇上就应该做到,宁可错杀绝对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