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怀中拿出了一本泛黄古籍递给陈杅。
陈杅得意一笑,接过了古籍,已经泛黄的书面上只写了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紫绶录。
陈杅轻轻点头,看名字就是一等一的道家典藏,对自己修行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东西。
见陈杅得意一笑,王如谌小声道:“从魏师伯那求来的,最多三天。”
陈杅白了一眼身边之人,道:“依着本世子过目不忘的本领,最多三刻钟罢了。”
听到陈杅的三刻钟便能记下整本紫绶录,王如谌脸露惊讶,正欲开口时陈杅伸出手一把拉开了他的厚实道袍,道:“但这紫绶录是你们道家经典,只看三刻显得对你家道祖不敬,还是三天的好。”
王如谌听后沮丧至极,但还是护住自己的衣裳,道:“三天便是三天,那你脱我衣裳干甚莫不是你还有断袖之癖?”
陈杅听到小道士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手中停顿了会,然后一把脱掉那个宽敞道袍,啐了口唾沫是,道:“废话,本世子冻死在这山上的话,谁给你回去拿那三本精装书!”
王如谌听后便泄了气,只得将身上道袍借给了陈杅。
陈杅穿上厚实道袍之后一股流瞬间包裹住了全身,舒坦的紧。
又紧了紧腰间束带,陈杅嘿嘿一笑,拿着紫绶录转过了身往自己住处走去。
只剩的一身白色中衣的王如谌紧抱住身子有些发颤,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赶紧跟了过去,衣服给了,书也给了,自己要的也必定要亲自拿回来啊。
如此,小岳峰上便出现了令人乍舌的一幕,两个面色俊秀的青年人一人身穿宽松道是,潇洒自如,而紧跟在身后的却是只有着一身中衣,这一幕实在奇怪。
小岳峰长生殿主道旁的二层小楼内,已经换做了一身干净衣裳的陈杅躺在被窝里,只觉得先冻一下再回被窝里简直是种享,而手中正翻着玄岳山深藏多年的秘典紫绶录,这等秘典,莫说躺在床上舒服翻阅,普通人就连那个早已发黄的书皮都难见得。
书名为紫绶,内里却皆是飞升之道,原本数十年甚至数百年才闻一次的仙人飞升,在书中却好似平淡无奇,似乎只要观的通道,小小山夫也能白日飞升。
紫绶录前几页陈杅看的惊诧,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日飞升之人,不过到了西秦灭竟之后便没再增添,想必那时便已是玄岳山衰落之时了。
再看下去书上的记载之时陈杅又皱起了眉头,虽然每个字都认得,可却实在看不懂到底是何意思,看来还要问那个大师兄才行。
不过一想到这是那魏老道深藏多年的秘典也就释然了,那等老真人都当着宝一样藏着掖着,自己这种对道家并不怎么感兴趣的人看不懂也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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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道纸上得来终觉浅,陈杅则不然,与大师兄王如谌钻研多日之后便懂了个大概,无他,谁让身边之人即是与东越剑林新秀一同上了轩辕阁小榜之人?
一本紫绶录,半部神仙史。
陈杅独在在小岳山上呆了小半个月,神仙之地,当多修炼些。
而陈凛与北雍众人大多都已经早走了,玄岳山下只留下了四百驻扎多时的沉玄军,虽在雍州腹地的玄岳山系啊,但这支常年驻扎凉朔的铁骑仍是每天都要操练多时,每日对战马盔甲等的照顾仍是一丝不苟。
这一日,四百沉玄军人马俱甲,列阵与北道祖庭之下。
阵前,一甲将着全身重甲,头戴红翅铁盔,脸上负着极为狰狞的精铁面甲,远看便知定是一个武力与官职皆是极高的统兵将军。
只是,将军们随身或持长枪,或腰配直刀,而这甲将腰间却是一柄怎么看都不是宝贝的普通铁剑。
陈杅全身披甲稳坐在枣红色的汗血宝马之上,呼了口气,甲面里已有些雾水,难受至极。
看着面前四百名人人负甲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