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合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呻吟,当即心痒难耐,又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直接就走过去看。
他的脚步声比较沉重,让草丛那边的人察觉到了,当即就有一个男的狂奔而去,不过那人借助着草丛和夜色的掩护,徐增又有些酒意上头,并没有注意到那个人。
他眼里只有昏迷在草丛中,大部分衣物被褪到胸口和膝盖处的赵盼盼。
正如他最后供述所说,他看赵盼盼一身酒气,还有先前的动静,把她当成那种在夜店喝醉后被人占便宜的女人,这种女人实际上被占了便宜也不会对外宣扬,有的还是故意抱着这种心态去夜店的。
他觉得别人能上自己也能上,于是就扑了上去。
然后发泄完欲望以后,他就有些心虚的提起裤子跑了。
这是徐增的记忆,无论他怎么狡辩,这些记忆是不会骗人的,里面的确没有杀人的情节。
至于他最后为何会招供,那就不用多说了,警方的手段是丰富多彩的。
所以江宫平才会震惊,这么一个轰动全市的高考孝女状元被J杀的案件,凶手居然是被冤枉的!真凶另有其人!
他也知道事关重大,当即没有任何表态,就例行公事的询问完还有一丝希望的徐增,然后就示意看守把他带走。
“法官大人啊,求求您开开眼,再看一眼我的案卷吧,我真不是凶手啊,不要枪毙我,求求你们了!”被看守带到门口的时候,徐增似乎知道这是自己为数不多的会见时间了,猛然挣脱了看守的束缚,一把冲到审讯室的铁栅栏前,跪在地上大声哀求道。
“你的情况我会向上反映的,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等待法律公正的裁决。”江宫平一语双关的说道。
然后徐增就被愤怒的看守一把制住,直接给他带了脚镣,然后朝外拖去。
“法官大人啊,求求你了啊!”徐增被拖了出去,外面还传来他不断的哀求声。
“你怎么看?”听着徐增的哀求声越来越远,江宫平对旁边正在收拾文件的刘苏问道。
“怎么说呢?”刘苏捋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嫣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格外阳光明媚,让一向见惯了她煞气审讯的江宫平忍不住有点呆滞。
“我觉得吧,这个案子的确存有一点疑点,就是凶器和血衣的事情,这徐增所说有可能是真的,他遇到赵盼盼的时候,赵盼盼已经因为酒醉被人占了便宜,他不过是个捡便宜的。”
刘苏小声的说道。
“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性。”江宫平看着分析案情时就显得有些扑克脸的刘苏,很是怀念她先前那妩媚的一笑。
“毕竟赵盼盼是在酒楼陪酒,虽然他父亲说她从不喝醉,可是毕竟人在河边过,哪能不湿鞋呢?有些有钱无良的人,就喜欢欺负这些为了家庭重担出来打工的小女孩子,用钱诱惑她们喝醉,然后占便宜。”说道这里,刘苏有些愤愤。
然后她又有些犹豫的说道:“但是警方调查认为,赵盼盼品学兼优,不可能从事于类似三陪中的行业,这传出去对她孝女的名声也不好,毕竟死者为大,而且他们认为,赵盼盼体内只有徐增的DNA,没有第二个男人的,所以徐增说自己是捡尸的说法,似乎也有破绽。”
江宫平用手指敲击着审讯室的桌子,分析道:“会不会先前脱去赵盼盼衣物的男人,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徐增吓跑了,等徐增完事后他又返回来,看着自己的猎物被别人下了先手,一时心里愤恨,于是就对赵盼盼迁怒,不但再度蹂躏她,还下了杀手呢?”
“呵呵,江庭长,我觉得您现在穿一件蓝西装,再打个蝴蝶结,就像某个漫画中的人物了,反正黑框眼镜您是带着的。”刘苏笑了,然后她指了指卷宗说道:
“您可别忘了,我刚才还说过,法医检验赵盼盼体内只有徐增的生理痕迹,所以说有别的男人在前后侵犯了她的话,那可是缺乏证据哦!”
“没有生理痕迹不代表没有侵犯,你这是犯了那种戴套不算QJ的错误吧。”江宫平反驳道,并且顺口说了出来:“要知道,可以戴套,也可以体外,或者那人干脆就是没射出来,就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结束侵犯也有可能,至于其他毛发等痕迹,因为大雨的缘故被冲刷掉了被。”
他这话毕竟是关于房事的,顿时让刘苏这个老处女脸红了一下,然后很不屑的说道:
“江庭长,您脑子装的是什么啊!这些话对我说?”
“对不起,对不起,讨论案情一时之间没注意,这样吧,中午我请客,法式大餐好了,刘庭长别生气啊!”
刘苏笑了,笑的是那么的阳光灿烂:“这还差不多。这案情我们也别讨论了,那是公安的事情,我们只能审查证据链是否完整,证据是否充分,至于推理分析,我们又不是柯南,说的话也没证据。”
江宫平点点头,也就不再提及此事。
然而等他和刘苏跑到咖啡屋去吃了一顿饭,回到法院后,他就第一时间叫来内勤陈慧,很随意的问道:
“那个徐增J杀女状元的案子,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