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从身体内挣脱，这也意味着他今后将都会以这幅身体生活。
……
与怨灵不同，咒灵能形成自己的肉身，变化无穷，真假难辨。
……
“咒灵？”楚梦瑶听着这话也是一惊，在怨灵中咒灵最为凶残，但一般的怨灵要想变成咒灵是很难的，因为必须有人愿意以自己的血食供养。非但如此，每日还要进献一颗人心给这咒灵血食，每日进献一颗人心已经够难了，而且这世上又有谁会傻到拿自己的血肉来供养咒灵呢。
……
“难道……”此刻，楚梦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没错，这临城内有人在养鬼。”张子凡点头道。
听了张子凡的分析，楚梦瑶也觉得有理，她低垂下头，深深沉思道：“那又会是谁，竟敢用自己的血肉供养怨灵。”
楚梦瑶想不出答案，所以她只好转身向张子凡问道：“不知张公子可有发现什么。”
对此，张子凡点点头，说道：“我确实有所发现，三天前，也就我刚来临城的时候，我就发现临城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楚梦瑶问道。
“这里少了一种人。”
“少了哪种人？”
“乞丐。”张子凡点头道，临城虽然繁华，但还不至于繁华到四处见不到乞丐。
对于张子凡的话，楚梦瑶很是不解，问道：“可这街上少了乞丐又与这养鬼有什么关系。”
“有关，当然有关。”张子凡答道，“楚姑娘应该清楚，人若想养鬼，除了贡献自己的血肉之外，每天还必须给这鬼准备一颗活人的心脏；而一颗心脏就代表着一条人命，偌大的城镇失踪一两个人或许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但要同时失踪几十个人的话要想不惊动官府就难了。”
“是啊，要将怨灵养成咒灵至少得吃食几十个人的心脏，也不知这人有多大的能耐，杀了这么多人竟还没让人发现。”楚梦瑶不解道。
……
“不，他并没有多大的能耐。”张子凡沉声道，“因为有一种人，他们就算死了也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你是说乞丐。”楚梦瑶问道。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