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近黄昏,城门外有一队人马沿路向城门走来,这队人马大概有二十左右人,虽脸上均有疲态,但仍然掩饰不住他们的肃杀之气。城门的守卫官遥遥看见那队人马便小跑上去,跑到队前弯躬作揖:“小的见过府候大人”。为首之人坐在马车上,听到声音后,便掀开帘子便回应道:“亓卫官,辛苦了,免礼吧”。亓卫官听到后便立即回应道:“多谢府候大人,小的只是做好自己份内的事,职责所在而已,府候大人过奖了”。说完便侧身让出路来随声道:“府候大人城中请”。府候点头后坐回马车轿中,队伍继续向城中走去。
亓卫官跟在队伍后面,待这队人马进城便驻足目送,走远后,从旁边跑来一个士兵,向守卫官问道:“头,你说这次府候大人有收获吗?这都快两年了,好像一直没有什么收获啊”。守卫官回应道:“不知道,不过一定会有收获的”。“可是。。。时间真的不多了啊。”
“少爷他吉人自有天相,会度过这关的”。说完便叹气走开了。
城主府前,远处走来一队人,队中一辆马车,城门口的城主府护卫一看到这队人,立马一人向府中跑去,一人小跑到车队前作揖行礼:“小的见过府候大人,府候大人府中请”。说完也是侧身让开了道路。而此时府中,一个小庭院,正房房间内,一个中年人正在施展功法为一个大约四岁多的孩子疗伤,旁边站着一众男女,站在前面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妇,看样子大概像三十多岁,可却有一种成熟美。双手紧握着一条丝帕,已经被撕扯的变了形。双眼更是紧紧地盯着床榻上正在疗伤的一对父子,而她也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床榻上那对父子已是满头大汗,中年男子为男孩疗伤结束正慢慢收功,贵妇刚想问些什么,就听见屋外有人喊道:“城主、夫人,府候大人回来了”。中年男子与贵妇便转身看向门口,见一护卫进来后,贵妇急切问道:“三弟回来了”?“是,府候大人现在应该马上就到这里了。”
中年男子听到后,把男孩慢慢放躺,便走向门口,除两个丫鬟留在屋里伺候男孩,其他人跟在身后。刚走到屋门外,便看到院门口走来一个儒雅但却非常干练的中年男子,后面跟着两个属下。此人便是府候大人。也是城主的三弟,说是三弟其实并非亲兄弟。而是结义兄弟,共有四人,城主萧天翔是大哥,老二叫萧天海,老三雷朋,也就是这位府候大人,老四萧天林。
“三弟”“大哥”,两人相拥后,雷朋转向贵妇喊道:“大嫂”。贵妇微笑回道:“三弟
”萧天翔看着雷朋气血有些不稳,问道:“三弟,你受伤了”?“不碍事一些小伤而已”得知雷朋不要紧后,萧天翔稍稍安心。“三弟,走,到我住处再说”。说完便拉起雷朋向自己的住处走去,来到客厅,此时只剩下兄弟二人及贵妇也是城主夫人,刚一坐下还没等上茶,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三弟,怎么样”?“大哥,这次依旧没有找到,不过我找到了另外的方法。”萧天翔本已失望的心再次燃起希望,急忙问道:“三弟,什么方法?”“大哥,我在天堑森林遇到一只举父”“什么,举父”?萧天翔面色有些难看,显然是被吓到了,旁边的贵妇显然也是被吓到了。
“大哥,这次我带人进入天堑森林本已无望,只是猎杀了些低级妖兽,得到些妖核也就没太大收获。虽然我们仍然处在森林外围,但是已经是及其凶险了,大多是结核境的妖兽,我们不敢再贸然前进。当我们准备返程的时候,却遇到了举父,举父已经到了通灵境,我们根本不是对手,正当我们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却发现举父对我们并无兴趣,反倒像逃命的样子,远远的跑远了,看样子像是受了重伤。当时我们也没敢去追,因为猜想到极有可能是什么更强大的妖兽在追杀举父,我们便迅速离开了那里。后来我们还剩五百多公里就出天堑森林,离我们不远处有个湖泊,准备到湖边稍作歇息的时候,又碰见了那只举父,只是它倒在湖边,当时我们依然没敢妄动,但是我们猜测,举父极有可能已经身亡。我们便在湖边不远处观察了足足一晚上,一直到破晓之时,它依然没动,我们才慢慢靠近,证实它的确死亡之后我们便准备将它肢解。可是,还没等动手,却遇到了偷袭,对面人数虽没有我们多,但整体实力却在我们之上。”
“有人偷袭?我们这里远离其他各城,即使常年驻扎天堑外围,也很难碰见外人。怎么会有人偷袭?”萧天翔表情有些意外,更有愤怒。
“不清楚,对方所着服饰看不出是哪里的人,全部是夜行衣并且功法实在是无法看出究竟何属。”
“后来怎样?”萧天翔进一步问道。
“后来,因为实力相差悬殊,我们被他们的人围困,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肢解举父,就在他们刚准备肢解举父时,异变突起,举父居然活了,将他们四个丹海后期巅峰直接撕裂。他们遭此异变终于顾不得我们,开始开始围杀举父,我们立刻撤离,我们走到稍微远点的地方,驻足观察。不消片刻,就没有打斗的声音了。最后只传来举父嘶吼的声音,但是从声音来看,举父已是强弩之末,生机已尽。只是不知道偷袭我们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