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闪过一丝敬畏之色：“大武师之后，称之为武灵境。那等强者，放在偌大天蓝城中，都莫不是那呼风唤雨的存在。“
罗成一脸向往之色，只是说完又轻叹了一口气，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突破到大武师境界，便已经是极限，再想进一步，除非有逆天的奇遇。
这种可能性等同于零。
莫凡望着罗成那略有复杂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火热。
那十几年前，将师父打伤的阴天殇，据说十八岁就已经是大武师境，此时算算时间，以对方那卓绝的天资，至少也应该是这武灵之境。
自己若是想要替师父报那一箭之仇，便要将目标，放在那武灵之境之上的境界。
“有着血玉这等逆天奇物，终有一天，我会达到那个境界。然后当着那个所谓狗屁圣地，所有人的面，将当年师父失去的全部拿回来。”
莫凡握紧双拳，目光之中，闪烁着少有的冰冷之色。
虽然王卓身体上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但莫凡却知道，那阴天殇给予王卓的，却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痛，更多的是那深深刻在内心的耻辱。
这份不可磨灭的耻辱，在人前或许不会显现。
但在夜深人静的夜晚，每每想起，必然会如鲠在喉一般的隐隐作痛。
就算是报答师父师娘的养育之恩，莫凡也决定，将这份债讨回来。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阴天殇，等着吧。”莫凡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