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东西你得交给洒家,那不是你所能拥有的东西”。
聂桐知道古姓老者所指为何,此刻也不敢有所违抗,从怀中慢慢地掏出一物,正是他在方才在通宝阁拍卖会上以十二万灵石拍得的神秘羊皮卷。
“前辈所说的是不是这个”,聂桐将羊皮卷递向那古姓修士。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聪明,若不是洒家还有要事,怕是都忍不住想收你为徒了”,古姓老者满心欢喜,双手接过那羊皮卷。
聂桐在古姓修士眼中确实是有些异于常人,即便是他也生起了爱才之心。
“晚辈斗胆,想问一下前辈知道这羊皮卷是什么东西?”。
“洒家说过了,这东西不是你所能染指的,这背后的事情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凝气期修士能知道的”。古姓修士见聂桐竟然还敢打听此事,心中顿时生出一点愤怒之情。
“前辈息怒,晚辈也是一时好奇”。
“哼,你也不要故作此态,这事情你不知道是为你自己好,要知道即便是洒家,连谈论此事都不敢轻易为之,不过你竟然能用十二万灵石拍下这东西,难道你知道些什么?”。
“前辈多虑了,晚辈也是一时兴起,见猎心喜罢了”。
“哼,希望你所言属实,罢了,你就此离去吧,洒家还要去迷雾森林探探”,古姓修士也不等聂桐有所反应,便如流星般飞驰而去,看他离去的方向,正是迷雾森林所在之处。
聂桐并没有因古姓修士要走那神秘羊皮卷而感到懊恼,羊皮卷上面的图案和他母亲手帕上面的图案一致,他已经完全记住了,若是将来忘记,他回家去寻找母亲的手帕也能寻到。
唯一感到懊恼的便是,他没有从哪古姓修士口中获取任何关于羊皮卷的有用的信息,只知道这羊皮卷牵扯重大,即便是那古姓修士也不愿提起。
聂桐没有在作思考,羊皮卷上面疑点重重,牵扯甚广,现在只有凝气层次的他若是冒然牵扯进去,必定会落个身死道销的结局。
拍卖会结束的时候已是傍晚,现在路上被那古姓修士一耽搁,天都开始有些黑了,聂桐现在指向快些回到宗门,以免路上再发生什么事端。
然而事与愿违,正在聂桐急切着想赶回宗门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几声灵气撕裂的声音。
“那边有人斗法”,聂桐看着离他不远处,流光闪烁,不时还带些爆裂的声音,定是有人在那斗法。
“这里已经很接近玄气宗了,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这里斗法”,聂桐悄悄潜伏过去,虽说他此时想赶快回到宗门,但是好奇心还是驱使他潜伏过来。
“是他”,聂桐口中的他竟是之前拍走那筑基丹的上官云,此时全身伤横累累,正与一黑衣劲装之人斗法。
“他怎么会在这里,上官家不是在天波城中吗?”,聂桐想不通上官云离开拍卖会后竟没有回到家族中,反而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还与一黑衣人在斗法。
聂桐没有想过要上去帮忙,那黑衣人不过才凝气层次的修为,而上官云已经凝气九层,黑衣人应该不是其对手,况且自己与上官云素无瓜葛,自己也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不对,这上官云虽有凝气九层的修为,但此时灵力涣散,攻击防守都不到位,分明是深受重伤”,“难道此地还有别人?”,聂桐心中布满疑惑,他不知道此时远在数十里之外,两结丹修士正在进行一场酣战。
“赵无量,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你,难道你真要与上官家开战吗?”,两修士灵力对轰,各退让数十步后站定,其中一白袍老者喝到,观此老者模样,白跑白发白眉,颇有仙风道骨的意境。
那另外一人见被叫破身份,也不再伪装,撕下面罩,正是那剑眉星目的赵无量。
原来早在拍卖会结束之初,赵无量就打起了抢夺上官云筑基丹的主意,他派人将上官云骗至城郊,本以为能轻而易举将筑基丹拿到手,然后毁尸灭迹,却不曾料到上官云身边竟有一金丹中期修士随行,而且这人的敛气术十分高明,连自己都未曾看破。
“果真是你,看来上官家这些年太低调了”,白袍老者低沉的声音响起,说起来此事也怪自己太过大意,才让赵无量钻了空子,将上官云打伤,不过自己已经传音回去,想必不久就能有援兵到来。
赵无量在白袍老者现身的那一刻就知道此事不可为了,但是事已至此,已没有第二个选择让他走,赵家虽然这数十年发展迅速,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想要和在天波根结盘踞的上官家硬碰硬,赵家还差了许多火候。
“多说无益,看招”,赵无量狠下心来,决心拼死也要将白袍老者斩杀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