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柳湘莲见叶无尘迟迟还不回来,等的心急如焚,坐立不安,心中担心着叶无尘会出什么岔子。就那样,站在窗户前,目光一直盯着下方,希望能够看到叶无尘胜利归来的身影。奈何,空荡荡的小巷空无一人,只有两只大野狗在那里忙着交*配。
眼瞅着一个时辰过去了,那只公狗还对着母狗还是不依不饶,强行骑在母狗身上,坚挺插入。
柳湘莲看的一阵害臊,再加上站在窗户边久了,两只腿都站疼了,于是就回到桌前做了下来。
柳湘莲抬眼望着桌子上已经变得冰凉的茶水,脑海里不禁回响起叶无尘临走前的豪言壮语:且看我温茶杀沈凌风!
柳湘莲忍不住抿嘴一笑,有些埋怨又有些担忧地说道:“这小家伙说什么温茶斩沈凌风,现在这茶早就凉透了,到现在还没见到人影,真是担心死奴家了!”
柳湘莲忍不住一声长叹,心中不断祈祷着,那个少年一定要平安归来。哪怕是杀不了沈凌风,只要能平安归来就好。大不了让他带着自己私奔.......
“啐!怎么是私奔呢,是逃命!哼!被那个小家伙给带坏了!”
柳湘莲越想心中越是害臊,只觉得脸颊微微发烫。柳湘莲忍不住用手背贴了帖脸颊,试图想要用手背上的冰凉淡去脸颊上的火烫。
就在柳湘莲抬眼之间,忽而看到桌边的徐生水赠送叶无尘的字画,秋水般的眸子微微一闪,心中的好奇顿时被牵引了出来。
“那个书生到底给他的到底是什么字画,会让他如此夸赞!”
柳湘莲轻声嘀咕了一句,忍不住伸手将字画拿了过来。
柳湘莲轻轻摊开字画,当看到图画里的内容的时候,神色微微一怔,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旋即将手里的字画一合,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个登徒子,堂堂一介书生,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竟画些如此污hui不堪的画来!”
柳湘莲心里骂了徐生水一句,对徐生水更加鄙夷起来。
不过,鄙夷归鄙夷,柳湘莲心里对这样的禁忌之物愈加好奇起来。就像眼前有着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门,等待着她去打开,她知道大门后面是一些肮脏不堪的东西,但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要打开进去看上一看。
就这么一副春宫图,让柳湘莲心里变得矛盾和挣扎起来。
就在这百般挣扎之下,柳湘莲见四下里无人,狠下了心,做出了一个逾越规矩的决定。她决定要看上一眼让天下男人都赞不绝口的春宫图,她想知道到画里底藏匿着什么东西会那么地吸引男人。
她决定只看一看,只看一眼。
柳湘莲小心翼翼地展开春宫图,这一眼望去,整个人顿时失了神。图画里虽然画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将一个浑身赤*裸女子按在桌子上,进行阴阳交合,桌前是一扇打开的窗户,窗外是一弯明月。
而俯身在桌子上的女子努力回过头来,一手摸着男子的胸膛,微眯陶醉的双眼望着男子,眼睛湿媚的仿佛要漾出水来。一口美丽的贝齿咬住花瓣似的唇。
画风细腻画风,人物神情惟妙惟肖,简直就像亲眼目睹了一般。
望着这一幕,柳湘莲突然想起一句诗来: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啐!
当念出这句诗来,柳湘莲俏脸更加红透,忍不住啐了一口,暗自责怪自己起来。
柳湘莲见画的一旁还有一行小字,细眼望去,只见上面写道:“半帘清风,一榻明月,半似含羞半推脱,回头叮咛轻些个,不比寻常浪风月!”
小声读罢,柳湘莲忍不住摇头叹道:“诗是好诗,就是太污hui不堪了些!世人都道文人斯文有礼,殊不知,如此污秽不堪的风气都是由文人带起来的。一个个表面上看起来斯文有礼,其实,骨头里大多都是斯文败类!”
而就在柳湘莲拿着图画欣赏的时候,身披隐身披风的叶无尘已经来到了门口。
叶无尘脱下隐形披风,放入乾坤袋,推门房门,走了进去,却见柳湘莲神情认真地看着一副画,也没在意,就随口问道:“柳姑娘,在看什么呢?看的那么入神?”
柳湘莲闻声,吓得连忙将画一合,放在桌子上,一脸紧张而又十分羞愧地说道:“没..没....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
叶无尘见柳湘莲脸色通红,目光不断闪躲,神色十分不自然,微微一怔,眉头微微一挑,旋即向桌子上的画看去,这才认出这幅画是先前书生赠给自己的春宫图。哟西,这娘们竟然趁着自己不在,偷看春宫图,还看的十分入神,啧啧,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世人都认为女人要比男人正经些!殊不知男人只是将不正经表露了出来,而女人将不正经藏在心里。是个人都一样,荷尔蒙一激发,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变身禽兽,你咬我,我咬你,撕光衣服互咬,咬的娇喘吁吁,咬的香汗淋漓,咬的幽泉打湿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