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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惊风雨(1 / 2)

常言说,太阳升起来,便又掀开新的一天,可第二日的清晨,没有阳光,因为屋外下起了雨。雨不大,天色有些阴沉,淅沥淅沥的小雨像断了线的珠子,一刻不停。

段天语不喜欢下雨天,他渴望阳光撒在身上的感觉,他老觉得这雨有黏性,黏得他浑身不自在。雨应该是昨天半夜就开始了,只是他浑然没有那种“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意境。

唐不安就站在外屋,李厚实因为听见了雨声,干脆取消了每日的晨练,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继续着他未完的美梦。

昨夜段天语对唐不安说了太多的话,像是把平生想要讲的话全部从胸腔里掏了出来,以至于今早上起来后,发现在面对唐不安的时候,只觉得胸腔无力,想说些什么,又发现再讲任何话语,也都如纸片一样的苍白。

这种感觉,就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条鱼,张嘴就是成串成串的泡泡,然后把自己的胸腔挤成一块干瘪的泡沫。

“这雨下得不是时候。”唐不安挺拔着身姿,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完全赞同前者的观点,然后把脑袋上下摇晃,以表明自己的心意。

唐不安静静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一大早起来后,就想到尚武台去一趟。”

“现在吗?”

“对,就是现在。”

和唐不安相处已经有大半月的时间,段天语知道前者不是那种突发奇想的人,他要去一个地方,绝对有去那个地方的理由。

尚武台位处于朽木阁与英才阁两地界的交汇处,是宗门弟子之间友谊切磋的地方,当然了,有时候也会成为双方之间解决仇恨矛盾的绝佳场地。

唐不安迎头向前走了出去,屋外还下着小雨。

“不用带把油纸伞吗?”段天语问他。

唐不安头也没回:“在年轻人的字典里,没有雨伞这个词。”

段天语跟了上去,唐不安做事一向不拘一格,他能理解——其实不就是淋场雨吗,没什么大不了。

细雨落在唐不安的发梢间,串成一些细小而晶莹的小水珠,这是对于细节的观察,但是走在后面的段天语,更在注意他的那身紫色长袍。

与黑衣人交手的时候,这身紫色长袍在唐不安的手里,化为了一把五尺长刀,刀锋所向,有种所向披靡的味道。

说句实话,段天语很感兴趣。

“你能和我说说你身上的紫色长袍是什么来历吗?”

唐不安脚步不停:“就算我们之间已经是朋友了,你也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

他哑然,但是没有太多的情绪,因为都了解唐不安性子是有点怪。

顿了顿后,这个怪性子的少年又转了语气,说道:“不过要是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族中至宝,这柄刀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做‘天悸’。”

“天悸”,名字是很响亮,不过却一点也不夸张,因为那日唐不安在对战黑衣人之时,当祭出这把刀的时候,天地间的确有了一丝莫名的悸动气息。

了解一个人需要时间,尤其是像唐不安这一类型的人,他只会说出自己愿意说出来的话,而他不愿意泄露的,就会只字不提。

段天语来到青云宗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也相对应的了解了一些青云宗之外的事情,目前他所处的西川,最大的势力是青云宗,可出了西川之后,天地依旧辽阔,山门之外,还有宗门林立,强者如云。

唐不安自己说过,他到青云宗,只是为了追寻一个人曾经在这里留下的足迹,他要沿着既定的脚步轨迹前行。从种种迹象上来看,他不属于西川以内的势力,而应该是西川之外某一大宗族里的子弟。

段天语嘴角有了向上扬起的弧度,他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尚武台到了。

俩人亦步亦趋,在踏上尚武台之后,满天的阴云愈发显得沉重,伴随着斜风,陡然之间,原先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演变成大串的雨珠。

迎着斜风,大滴的雨珠落在脸上,硌的脸庞都有些生疼。

“太安静了。”唐不安立在雨中,说了这么一句话。

雨水打在段天语脸上,让他的视线都透着模糊,唐不安这一句话,说的有深意。

依往常来说,尚武台此时应该是人声鼎沸,大多晨练的弟子们都会聚集在这里,可今早上下雨了,他们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外出。

除了雨声之外,没有其他嘈杂的声响,安静是正常情况,可唐不安不会有感而发,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包含一种信息,“太安静了”,指的是什么呢?

揩了一把雨水后,段天语找到了前者口中的这个“安静”所指,视线沿着下落的雨滴往前投射,在俩人对面不远处,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撑着油纸伞的人。

雨下的有些大,所以不能很清楚的看到伞下的人长什么样子,可一身蓝白相间的宗门服饰,让他知道,这是一个外门弟子。

唐不安发出一声轻笑:“看来我的预感很准,是时候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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