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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处处碰壁(2 / 3)

一句不狠戾不激动,平静得有些过分的话。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处境?陆方哂笑不已,又把头垂了下去,任由严渠走开。

“大人,由他去?”仆从见严渠走开,迟疑不定。

陆方呷了一口茶:“管他作甚,鹤先生只说我们不要放行,其他的不该我们管,就少管。安安静静做好自己的事,这样才能长久。听我的,你们不久就能升职了。”

“那,要不要把他的话转告给鹤先生?”

“不用,来陪我下棋。”

陆方带着两名仆从下棋,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心上。

严渠一路而去,不论集市、殿堂,通通接受了鹤先生的意思,一律不让严渠进入,逼得严渠只好返回姬派。他本无意与其作对,可是逼得太过,严渠反倒升起了一丝战意!

严渠回到姬派,把遭遇对着姬元一说,姬元当即发飚,想要去和鹤先生理论,两位师兄也觉得欺人太甚。

可是严渠拦住了姬元,他的事,他想自己去解决,再劳烦姬元拉着老脸去闹,别人只会更加以为姬派无人。鹤先生想要讲道理,那就跟他讲道理!

第二天一早,严渠直奔鹤先生的府邸,要讨个说法。他这回穿上了死去的束芝特意为他做的新衣服,看上去精神不少。

这件衣服的手艺没话说,每一道工艺连城里的那些专业织女也比不过,只是小地方没有好的材料,和云中城的那些绫罗绸缎没法比。这样的衣服要卖也就一般的价钱,但在严渠的心中,是最贵重的衣服,他从没有穿过这么贴身舒服的服饰。

只有在正式的时候,他才会穿这件新衣服,今天便是第一次。

山路漫漫,这片本来是凌云宗的土地,他踏足在此仿佛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只是那时都是高耸的险崖绝壁,如今都被削了一半高度。

他慢悠悠地走,享受身边的风声和鸟语,自然中悟道,得清静和明悟。鹤先生虽然下了限制,但是总不可能把山路也截断或者布置满人手,严渠一路走去,无人发现和拦截。

到了鹤先生的府邸所在山头,他立定在山下,抬头望去,同时身体一轻往上飘去。严渠纵身直接飞到了山上。

鹤先生的府邸展露在他的眼前,这是一座古朴简陋的寺庙般的宅子,并不高大,也不宽阔。单从外面看去,比之姬元的那屋子还要旧些,姬元的只是脏,而鹤先生的宅子连墙皮都蜕了。

严渠明白人们畏惧鹤先生的一个原因正是他以身作则,在宗门里最清廉、最严于律己、最规矩的就是鹤先生,一个没有犯过错误的人,谁都怕。对自己都能这么严厉,对其他人更可想而知。

可是这般过于清鉴的人有他们的致命弱点,他们害怕名声被破坏。严渠知道鹤先生身为执法堂长老,又是这样一个刚正而清高的人,自然不肯令自己的名声蒙羞。

他心里早就有了一番说词,上前敲响了门。

门板被敲得嘣嘣响,但是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严渠以为鹤先生不在家,转身刚要离开,背后却传出了“吱呀”一声门响。

鹤先生亲自开的门,这个老人苍白的脸上依旧没有血色,他狠戾的双眼在一瞬间显露一丝平和,可是见到来人是谁之后又恢复了冷漠,看来他意想中的访客不是严渠。

严渠回头,正好撞上了鹤先生的眼睛。

鹤先生冷哼一声,眉间已隐隐染上些许煞气。他一手扶着门板,背脊挺得像出了鞘的刀,身上的元气鼓动着,就像蛰伏的巨龙,喷射着粗壮的远古气息。

“你来这里干什么?”

严渠直说:“我是来申诉的。”

“申诉什么?”

“宗门内所有的山头、市场、练功场都没不让我进,就连藏书阁都没有我进入的资格。听说是您下的命令,恕我直言,您这么做,有失公允。”

严渠很尊敬地称呼鹤先生为“您”,但是没有称他为“尊”,可见内心还是有些抵触。

鹤先生静静地听严渠说完,回道:“你在我心中早已不是云中府的人了。姬元保你是他的事,我不管!我对你的态度永远只看结果,那天你没有通过我的考验,就不再是云中府人。”

“执法堂难道没有规矩吗?”严渠突然大喝。

鹤先生眼角一跳,元气暴涨:“你说什么?”严渠论事可以,非议执法堂他不能忍!

“如果有,我记得执法堂总则有一条是重要事务依宗主的命令而行,任谁不得违抗,除非所有长老联名抗议。而师父带我走,保留我弟子的身份,似乎宗主没有反对。我了解过当时的情况,宗主甚至阻拦了你,还说过随我们去。”严渠说,“这不是您违抗了宗主的命令,滥用职权,为难姬派?”

严渠来之前自然做了一些准备,他连夜背下了整篇云中府的门规,而且通过江涛这个“新朋友”了解了他走后的事情。如此充分的准备,令鹤先生自觉小瞧了这个年轻人。

鹤先生本来也不是针对严渠,只是他恪守着他的规矩圈,而严渠不小心闯入进来,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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