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您受苦了,我来看看你。"
一听这让人恨不得扇她几巴掌的声音,就知道来人正是南宫落研。
景歆然抬起头,美眸微眯,在迷离的阳光中,与南宫落研四目对视。
南宫落研现在心里高兴的很,居然穿上了一身红色的纱衣。
景歆然啧啧道:“漂亮。”不过就是这女人的心太狠了,让自己厌烦。
南宫落研道:“王妃真是受苦了呢,大王爷怎么能这么对王妃呢。”羽睫微闪,眼中却是一片得意。
"方姑娘,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景歆然突然说出这句话来,让南宫落研是一头雾水,摸不清头脑。
南宫落研皱起眉头,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困惑道,"这里是祠堂,难不成你不知道?"
景歆然冷笑,原来她知道这是祠堂啊,还不傻。
景歆然唇角撇了撇,"既然知道这里是祠堂,方姑娘难道不怕惊扰这祠堂里正安眠的人,让他们心生怒火,你就也不怕这祠堂里的祖先忍受不了你,在你半夜睡觉的时候去找你吗?"
"你胡说什么!"
原本甜美温柔的笑容瞬间僵硬在南宫落研的脸上。
"我……怎么可能……"南宫落研脸色一变。
岂料景歆然突然拿起一把扇子,这祠堂本来就阴冷,她用扇子一扇,冷风扑向南宫落研,一个恍惚,南宫落研还真以为是有鬼在身边,想向她索命,一时惊得跳了起来,连连后退好几步,额头渗出了密密的冷汗,她杀的人可不少。
"哎呀,方姑娘这是怎么了?"景歆然一脸无辜,用扇子扇了扇,一脸舒适的模样,"天那么热,我扇扇,你要不要?不过来着方姑娘这个样子……难道方姑娘做贼心虚了吗?"
南宫落研这才醒悟,气死自己了!自己居然又被这女人给戏弄了!哼!
南宫落研顿时脸色一变,恼羞成怒指着景歆然说道,"景歆然!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不要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景歆然见她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冷笑一声,手中的扇子也被她扔到了一边,"方姑娘,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就不要再演戏啦,你今儿个来,无非就是想要我离开敕封镇南王元湛对吧。"
“你怎么知道?”南宫落研话音刚落,连忙捂住了嘴巴。
“不好意思,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南宫落研差点气得岔了气,最后一丝忍耐终于荡然无存,她真是快要崩溃了。
她目光阴冷,压制着心中的怒火,道,"景歆然!你如果继续执迷不悟,就不只是跪祠堂这么简单了!"
"当然!今儿个我能跪祠堂,还要拜所方姑娘赐呢!"景歆然心中知道,敕封镇南王元湛会罚她跪祠堂,少不了南宫落研的“好心帮忙”,还真是“谢谢她”。
"哼!你知道就好!"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南宫落研觉得两人也不用再继续装下去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南宫落研脸上的表情立刻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温柔表情,真是比翻书还快。
景歆然看在眼里,撇了撇嘴:这女人不去当戏子真是可惜了!
来人是敕封镇南王元湛身边常跟在身边的大丫鬟黎儿,她说道,"方姑娘,大王爷让你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
南宫落研眼神暗了一下,眉头紧紧的皱起,大王爷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她想着,恶狠狠瞪了景歆然一眼。
时间终于到了,景歆然被罚跪了一天,回到房间脚一麻,差点就摔倒在地上,还好睡莲儿及时扶住了她。
"小姐!奴婢去找个大夫来吧!"一旁的睡莲儿担心的说道。
"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景歆然拉住了她,淡淡一笑。
不过敕封镇南王元湛那个男人对她也太狠心了,虽然现在没有了感情,可是他居然让她跪那么久,自己的腿都麻了,要不是自己有习武的功底,她的这双腿应该废了吧,那地面可是寒石所致,寒气融入骨髓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睡莲儿点点头,退了下去。
景歆然正发着呆,一个面生的小身边的大身边的大丫鬟走了进来。
“王妃,这是大王爷命厨房特意为您煲的燕窝。”一个身边的大身边的大丫鬟把热气腾腾的瓷碗放在景歆然的身边。
景歆然的眼神暗了暗,猛然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小身边的大身边的大丫鬟,示意小身边的大身边的大丫鬟下去。
又是这一招,有意思吗?
她景歆然可不是要人什么毒都不能把他毒死如果她真的不小心把这些东西喝了下去,那她不还得死翘翘。
不过到底是谁给她下的毒?难道她就那么招人恨吗?
她的脑子里闪过所有认识的人的身影……最后锁定在付南宫落研的身上,王府里也只有她想给自己下毒,也只有她最希望自己死。
深夜,夜深人,夜风微凉,王府里静悄悄的。
景歆然穿着夜行衣,带